張標波腦海裏麵唚一聲響,雙目赤紅,差點就要衝過去把這個混蛋擊斃了,人怎麽可以恩將仇報如此,昨,要不是劉危安出手相助,他已經成為了喪屍的腹中之物了,但是今,為了可憐的一點食物,竟然出賣劉危安,這種人真該死。

    “什麽?我們在這裏挨餓,竟然有人偷藏食物。”

    “交出來,立刻交出來。”

    “究竟什麽人這麽自私。”

    ……

    人群激憤,潮水般湧向任大富所指的辦公室。鄭柳青到底是年輕人,一聽到有吃的,身體裏麵頓時爆發出無窮的力量,跑的最快,衝著辦公室的門就是一腳飛踢。

    砰!

    就在鄭柳青的腳觸碰到門的瞬間,紅木門突然倒飛出來,鄭柳青的腳發出一聲刺耳的骨頭斷裂聲,腿軟綿綿垂了下去,接著門板把鄭柳青覆蓋,轟的一聲,砸在後麵的人群裏麵,慘叫之中,有一聲異常淒厲的叫聲刺穿夜幕,殺豬似得,充滿壓抑不住的痛苦。

    湧過來的人群仿佛施展了定身法,有的人還張開著嘴巴,卻已經沒有了聲音發出來,臉上的貪婪和憤怒變成驚愕和震驚。一個高瘦卻異常沉穩的青年從辦公室裏麵走出來,濃眉如刀,漆黑似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神掃過所有的人,每一個人都感到一股寒風掠過,身體涼颼颼的,最讓人不安的是此人手中提著一張巨大的黑色鐵弓,黑黝黝的金屬散發著冰冷的寒光,一股無形的殺氣彌漫開來。

    “兒子,兒子,你怎麽了,你不要嚇爸爸啊。”安靜的氣氛被鄭院長打破,平被壓在門板下的鄭柳青前,手足無措。

    “爸爸,別動,痛,痛死我了。”鄭柳青滿頭汗水,臉都變形了。鄭院長把門板抬起一半,聽到這話,趕緊放下來,鄭柳青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劍

    “你們想幹什麽?”劉危安的聲音很輕,卻有一股讓人心悸的力量在其鄭

    “把你的食物,交出來。”人群中傳出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

    “憑什麽?”劉危安淡淡地問道。

    如果不是他手中拿著弓箭,如果不是他的氣勢鎮住了所有饒人,這些人哪裏會講道理,但是,偏偏這些人就吃這一套,明明恨不得衝上去,卻沒有人敢帶頭,現場一片詭異的安靜。

    “憑我手裏的槍,這個理由夠嗎?”一道冰冷而帶著不屑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眾人猛然回頭,看見蘇飛猈一步步走來,後麵跟著士兵,目光如刀,黑洞洞的槍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蘇連長,你想幹什麽?”張標波站了出來,擋住了蘇飛猈的去路。

    “我們是一個集體,苦難時候應該同舟共濟,不是嗎?”蘇飛猈嘴角溢出一縷嘲諷,“張隊長穿上警服的第一,難道忘記了親口宣誓的為人民服務,有公無私嗎?”

    張標波為之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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