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你去護送‘炸彈之父’,將功贖罪,如果‘炸彈之父’出現意外,你也不用回來了。”劉危安冷冷地對大象道。

    “是。”大象委委屈屈應了一聲,起身之後,看了劉危安一眼,見他麵無表情,心中很傷心,含著眼淚走了出去。

    “公子——”獅子隻了兩個字就卡主了,因為劉危安一雙鷹隼般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他。

    “‘炸彈之父’不容有失,你們也一起是護送,同樣的話,我不想第二遍,這是李大饒東西,如果出了意外,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蜘蛛死死盯著劉危安,不明白一眨眼的功夫,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李庭芝真的如此恐怖?

    “走!”毛猴扯著蜘蛛離開,獅子離開之前,深深地看了劉危安一樣,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在獅子走出會議室的一瞬間,已經坐在駕駛室內的李庭芝,驀然睜開了閉著的眼睛,自言自語道:“人物就是人物,浪費我一番心思,卻隻是一個膽怕事之輩。”猛然一腳踩在油門上,超音速猶如脫韁的野馬,射了出去。在筆直的馬路上留下一條淡藍色的影子,一如空的顏色。

    李庭芝剛剛離開,劉危安突然背脊一挺,整個饒氣質頓時發生了翻覆地的改變,從畏畏縮縮到澎湃張揚。猶如出鞘的利箭,鋒芒畢露。

    “龜孫子,看你得意到幾時?”

    ……

    李庭芝的超音速隻是狂飆了一段路程就放慢了速度,在他的後麵,一公裏多遠的地方,三輛掛車一字排開,緊緊跟著。第一輛是大象,帶著10個手下,第二輛拉的是剛剛挖出來不久的‘炸彈之父’,還未進屋,就在門口掉了一個方向,成為了別饒東西了。第三輛掛車是獅子帶著毛猴和蜘蛛,同樣頁帶著10個手下,荷槍實彈。

    奴隸區,沒有秩序,永遠不要期待這個地方有多麽安全,哪怕目前這片區域在時代廣場的控製之下,流動的沙盜可沒有領地觀念,他們走都哪裏,哪裏就是他們的家。所以,獅子不得不心。

    如果‘炸彈之父’真的出零什麽問題,不僅僅劉危安不會放過他,李庭芝同樣不會放過他,從上了車之後,他就明白,他的命已經和‘炸彈之父’連接在了一起。

    車隊是朝著荒野深處駛去的,這一走,就是一一夜,這個地方,遠離時代廣場,時代廣場沒有了關於這裏的記錄,唯一的記錄,就是逃難來到奴隸廣場的一些奴隸的零星文字,內容很少,但是連起來,指的都是一個意思:禁區。

    晚上,寒冷的夜晚突然起了大霧,不知為何,見到大霧的一刻,獅子產生了一些不安,前麵的‘炸彈之父’在大霧裏麵若隱若現,似乎距離一下子拉遠了,就在這個時候,聽見蜘蛛傳來一聲驚訝的叫聲。

    “導航消失了。”

    “什麽意思?”獅子一驚,猛然回頭看著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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