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半起床,雖然隻是睡了兩個時,但是對於劉危安來已經足夠了,精神飽滿,洗臉刷牙吃早餐,張豔剛剛起床,他已經出門打車離開。

    興隆軍校,我來了!

    懷著興奮、激動的心情走進學校,卻發現沒有保安的校園裏麵寂靜無比,人影渺茫。難道我來早了?劉危安下意思看了一眼手機,七點四十三,雖然距離般上課早零,但也不至於早到一個人都沒有吧。

    如果不是相信的士大哥不會走錯路,他都有一種回到校門口看一看是不是進錯地方了。一個人站在並不大的操場上,劉偉安眼中盡是疑惑。

    時間一分一秒流走,劉危安並沒有看手機,但是心裏默念的時間和手機上的誤差不會超過兩秒,幾乎是七點五十五剛過,腳步聲從外麵響起,沉重的腳步聲給人一種疲倦之感,一道腳步聲,兩道腳步聲,刹那間,腳步聲密密麻麻,如雷響起,好似數百人參加馬拉鬆。

    一個人影出現在校門口,這是一個眼睛很大的青年,一米七澳個子比劉危安略微矮了一點,但是一雙腿奇長,占了一大半身體,給人一種異常輕盈的感覺,不過,此刻滿頭大汗,氣喘籲籲,似乎從遙遠的地方狂奔過來,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隨時都可能倒下,但是,踏入校門口的一瞬間,身體仿佛突然注入了一股活力,速度加快起來,猶如一道旋風,飆射過來。如果隻是這樣,倒也罷了,關鍵是此人不知從哪裏摸出兩個饅頭,餓死鬼投胎一般往嘴巴裏麵塞,那種對食物的渴求,堪比奴隸區裏麵的奴隸。

    疑問剛剛從腦海裏麵升起,後麵出現無數人影,狂奔的人群衝入學校,一個個都是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但是一如前麵的青年,衝入校門口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被重新注入了活力,速度暴增,臉上快要死去的表情變成了激動,一個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了包子饅頭,使勁往嘴巴裏塞,即使嗆住了也不在乎。

    這一道校門仿佛擁有神奇的力量。

    最前麵的青年一騎絕塵,其他人才剛剛衝過校門口,他已經到了操場,迎麵看見站著一個人,吃了一驚,直接被饅頭嗆住了,一張臉漲得通紅,不可他卻不在乎,從劉危安的身邊一掠而過,那古怪的眼神,讓劉危安極為不安。

    接下來,其他人從操場通過,看見劉危安,表情的震驚和眼中的古怪和前麵的青年如出一轍,卻沒有人話,衝過操場,一大夥人開始分散,衝入各自的教室,十幾秒的時間,人就不見了,當最後一個學生消失在教室裏麵,學校重新恢複了平靜,隻有那沉重的呼吸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仿佛還殘留在空氣中來不及消散。

    低沉的咆哮從外麵響起,劉危安回頭的時候,剛好看見一輛綠色越野軍車如同一道綠光飆射而來,看見屹立在操場上猶如一根木樁的劉危安,似乎有些驚訝,刺耳的輪胎摩擦聲中,綠色越野軍車驟然停下,從那深深的痕跡和冒起的白煙,可以想象著輛軍車的可怕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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