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中,劉危安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劇痛之下,腦子迅速清醒,突然發現人已經滾到了腐屍腳下,而腐屍的腳正朝著他的腹部踩來,這一驚,非同可,別看腐屍被腐爛了一半多的身體,看起來輕飄飄,力量卻大的驚人,這一腳如果落下,隻怕立刻就得破肚爛腸,用盡全力再次一滾,沉悶的聲音響起。

    腐屍這一腳擦著身體的邊緣踩在地上,塵土飛揚,連續幾次動作幾乎耗盡了劉危安的全部體力,但是此刻卻又不得不拚命,連續翻滾之中,突然瞥見腐屍腳脖子上還纏繞的斷弓,立刻有了主意,勉強起跳,一隻手抓住一截斷弓,快速一繞,纏住另一隻腳,剛好那隻腳剛剛提起,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朝著劉危安倒下,劉危安大驚失色,再次滾開。

    這腐屍一身爛肉蛆蟲,如果被碰一下,幾個時都洗不幹淨。

    劉危安飛速起身,跑到大個子腐屍哪裏,大個子腐屍還在抖動身體,卻始終爬不起來,劉危安不管它,迅速把獸骨木箭撥出來,不想用力過猛,一滴液體濺射到大腿上,刹那間,衣服嗤嗤冒出白煙,爛了一個洞,液體粘到肉上,迅速腐爛,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

    劉危安臉色大變,腐屍的液體絕對是堪比強酸王水一般的毒藥,前一夥人,有兩個人不慎被液體濺射,不到十分鍾就變成了森森白骨,端是恐怖無比。呼吸之間,大腿上已經都了一個拇指大的洞,洞還在迅速擴大,劇烈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衝擊每一個細胞。

    劉危安一咬牙,拔出一把匕首,約六寸長,銀光閃閃,眼中閃過一抹堅決,對著大腿一削,匕首鋒利,一塊雞蛋大的肉被削飛了,可怕的疼痛刺激著腦神經,汗水如雨落下,血液汩汩從大腿上流下,劉危安卻沒有時間處理,一聲不吭,飛速跑到矮個子腐屍身邊,對著眼窩用力一插,恰好這個時候腐屍升起來,兩股力量同時作用,箭矢硬生生被插進去了,不過卻沒有穿透,大腿的血液刺激的腐屍越發暴躁,一跳一米來高。

    劉危安卻是大喜,身體蹲下的同時,伸手在晃晃蕩蕩的斷弓上麵一撥,這一下用力甚巧,剛剛鬆開的弓弦再次把兩隻腳纏住,矮個子腐屍落地之後,身體失衡,迎麵摔倒,啪的一聲,獸骨木箭刺透了腦顱穿了出來,而獸骨木箭也經受不住力量折斷了。

    矮個子腐屍也變得和大個子腐屍一樣,身體一抖一抖,卻站不起來了。劉危安咬著牙,來到一具屍體前,撿起了一把大砍刀。

    山穀外圍東一個西一個,十幾具屍體,都是前麵一夥饒,人死了,兵器自然也留下來了。劉危安突然臉色微變,看到上麵出現一些汙痕,仿佛要腐蝕一般,這把刀砍過腐屍,不用想也知道是液體的功勞。

    連鋼鐵都能腐蝕,讓劉危安對腐屍液體的毒素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足足花了半個多時的時間才把兩隻腐屍的頭顱切下來,劉危安累的幾乎虛脫,躺在地上,什麽都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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