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來不及了。

    霍燃哼笑了出聲,漆黑的眼底都是璀璨的笑意,熠熠生輝。

    下一瞬,她耳垂上,貼上了溫熱的唇。

    酥麻到了心裏。

    一整個周年慶節目,眾人最期待的就是請了隔壁學校舞蹈係的妹子們過來表演的舞蹈,但霍燃全程隻在主持人蘇予出現的時候,來了點精神。

    他靠在了椅子上,伸長了腿,懶洋洋地看著台上。

    腰很細很細,細到他想一手掐住。

    她的皮膚是奶白色的,瞳仁是珍珠一般,一雙腿白生生又直又細。

    她主持的聲音宛轉悠揚,帶了點軟濡,似是山澗清泉、竹林清風、遠山落雪,鑽入了耳朵裏,讓人覺得全身都是舒軟的。

    舞蹈係妹子花式表演的時候,霍燃看得頭暈,就幹脆仰頭靠在了椅背上,閉目養神,眉骨透著些不耐煩。

    陸渝州撞了撞他的肩膀:“燃哥,快看大長腿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霍燃沒說話。

    陸渝州問:“台上的妹子不好看嗎?”

    霍燃收了收長腿,坐直了些:“還成吧。”

    陸渝州酸溜溜地撇了撇嘴:“那誰好看?”

    霍燃懶洋洋地掀起了眼皮,薄唇抿著,目光落在了台上,舞蹈節目已經結束了,主持人又出來了。

    陸渝州也看了過去。

    蘇予正在台上笑,輪廓柔和,唇畔的弧度悠悠蕩開,燈光落進黑白分明的眼睛裏,仿佛流星折射光澤。

    脖頸修長,是漂亮的天鵝頸。

    陸渝州明白了:“小公主啊?”

    霍燃薄唇輕啟,聲音懶懶的,低低的:“嗯。”

    他漆黑的眼睛隔著一重一重的人群,和蘇予對視了幾秒,他看到蘇予顫了顫睫毛,就移開了視線,嘴角噙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

    對於周圍的女生來說,這樣的霍燃也讓人難以招架。

    他的黑發短短,眉眼深邃,眼眸漆黑,鼻梁高挺,英俊臉孔的線條流暢,輕輕地挑眉笑,冷淡的笑意極其勾人。

    陸渝州憤憤地看了霍燃一眼,人比人氣死人啊,他酸裏酸氣的:“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霍燃笑了,握拳砸在了陸渝州的肩膀上。

    從那一次起,霍燃愛上了耳垂吻。

    她有次上課遲到,到了環形階梯教室,幸好老師也堵在了路上。

    她偷偷地繞到了最後一排,想隨便找個位置坐,但f大的課程座位一般隻有爆掉沒有空出來的時候,甚至還有不少學生,在大樓看門大爺那借了凳子,坐在了教室後麵的空地上。

    蘇予逡巡了一圈,在霍燃的身邊發現了空位置。

    她咬著唇,也隻能過去。

    霍燃靠著椅背,伸長了腿坐著,蘇予要進去,就隻能讓他起來,她低聲:“同學,讓一下,讓我進去,好不好?”

    霍燃漆黑的眼眸淺淺地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收起了腿,卻又不站起來。

    蘇予隻能小心翼翼地貼著前方的桌子,從霍燃讓出來的為數不多的空間中,擠進去。

    腰間突然伸出了一雙有力的手,桎梏住她的腰,她一下就無法控製地坐在了霍燃的大腿上。

    她不敢動作太大地掙紮,那點力氣對於霍燃來說,懸殊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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