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的目光在四周看了看。

    霍燃抿唇:“給她來一杯雞尾酒,我就隨便,今天適合什麽,就給我上什麽。”

    酒吧很年輕,含笑地給了蘇予一杯酒,看了看霍燃,就自動給他調了酒。

    霍燃黑眸微眯,隨便地打量了下,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酒保聽到,他嘖了聲:“自從謝申那小子被警察逮捕了後,好幾個酒吧都變得無聊了。”

    酒保一邊調酒,一邊笑著看了霍燃一眼。

    霍燃對酒保笑笑:“難道不是這樣麽?以前至少還有他一起喝酒。”

    酒保點點頭,笑容更深:“是這樣的。”酒保挺能聊的,似乎被激起了聊天欲,誰都有八卦的想法。

    正好酒吧裏音樂切換,倏然換成了抒情風格,舞池裏男男女女轉為柔情舞。

    蘇予淺淺地啜了口雞尾酒。

    酒保有些感慨:“沒想到謝少居然會捅死那個女人,以前我在酒吧裏經常看到謝少帶著她來玩,他對她挺好的,至少蠻喜歡的。我看新聞裏,把謝少說得跟個垃圾渣男似的,實際上倒是未必。”

    蘇予明白了霍燃的想法,適時地站在女人的角度,皺眉,給出相反意見,有些諷刺:“他本來就是渣男,哪裏喜歡了?難道喜歡一個人就是要捅死她?就是要讓她流產?還要趕走她?”

    酒保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可能愛的時候就深情,不愛就崩潰吧。以前謝少經常蹲下來給那個女人係鞋帶、背她,現在這個社會,還有多少男人願意這麽做?更何況他那樣地位的男人?新聞裏不是還說是謝少要拋棄那個女人嘛?可事實上,或許是那個女人想離開謝少呢……”

    蘇予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她咽了咽嗓子,去看霍燃。

    酒保把霍燃的酒調好了,霍燃接了過去,看著他,問:“怎麽說?”

    酒保回答:“就在那個人死前不久,忘記是哪個晚上了,謝少又帶著那個女人來酒吧玩過,他們倆在酒吧的後巷吵架過,被我聽到了,那個女人說她想離開,謝少不肯,還說,如果她敢離開,他就殺了她。”

    蘇予的瞳孔輕輕地瑟縮了下。

    有新客人來了,酒保還在工作時間,要去為新客人服務,不能再和他們一起聊天了,他不好意思地朝他們倆笑了笑,就離開了。

    霍燃慢慢地淺啜著威士忌,蘇予轉眸看他,想起他剛剛退燒,擰了擰眉頭:“你別喝酒了,你還生病呢。”

    霍燃笑了下,沒說什麽。

    陸渝州從人群中擠了過來,拍了拍霍燃的肩膀:“走了,我開好包廂了。”

    包廂是四人間,桌麵上已經擺好了果盤和啤酒,門一關上,就隔開了外麵的喧囂,顯得清淨。

    蘇予坐了下來:“謝申是在騙我們嗎?他兩個版本的筆錄都說的是他想甩了盛晚。”

    “有可能。”霍燃言簡意賅。

    陸渝州笑:“原來你們過來是為了查案啊,我還以為阿燃今晚怎麽這麽好約!”

    蘇予笑了笑。

    陸渝州繼續道:“不過,謝申說他甩人,也能理解的,他心高氣傲,哪裏受得了被女人甩?”

    幾人又聊了一會,陸渝州就問兩人:“我要去蹦迪了,你們去不去?”

    蘇予搖頭。

    霍燃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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