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屋門被打開。

    本盤膝坐在床上的女子,縱身一躍,桌上的劍已是被拔出。

    “是我!”

    一個黑臉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傅星雲,你的傷應該已經大好了吧?”

    “不錯,陸一帆,你為什麽要救我?”

    拔劍的女子正是傅星雲,她此刻收劍而立,看著黑臉中年問道。

    陸一帆搖了搖頭:“如果我還是警察,我肯定抓你,但現在我已經不是警察了,自然可以憑著心中的喜好做事。你殺得黑虎幫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作為一個普通人,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

    “你辭職了?”

    “是的,準備離開了。對了,你養傷的這段日子,這孟軻島的局勢有些變化……”

    聽陸一帆說完,傅星雲又驚又喜,蒼鷹會崛起,意味著孟軻島亂局將生,到時候黑虎幫定然顧不上自己。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似乎沒必要急著離開,興許可以找機會父母被害之仇。

    還有那小子,也不知怎樣了?

    ……

    張小天三人走出重力室,正好碰到來修煉的牛奔。

    牛奔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重力室見到三人了,笑眯眯的望著他們,親切地道:“你們三個小子又來修煉啊,試用期就敢頻繁來重力室‘虐待’自己,你們三算是頭一份,真沒想到你們能堅持到現在。”

    調侃的話語,欣賞的語氣,無不顯示出牛奔對三人的親近態度,顯然已經將他們當做自己人了。

    不過想來也是,這三位的積分排在試用弟子中頭三位,各個大小堂口都搶著要人,一個月後定然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了。

    當然了,也不全是因為會成為自己人牛奔才如此親近,而是他看好這三個小子的前途,便是最差的胖子,隻要不夭折,成為幫中的中堅力量也是一定的。

    最重要的是,這三小子可是他牛奔親自發掘的,自然又多了幾分別樣的意味在裏頭。

    張小天三人同牛奔打了個招呼,他們對這個十分看重自己的教官也很是尊敬,他們也不瞎,牛奔對他們的照顧自然能看出來,比如在接任務上提的建議,比如擋住了好幾個想要提前接觸他們的堂主。

    為什麽要擋住?你要知道這些從底層打拚上來的家夥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得到這三人加盟自己堂口,什麽威逼利誘的手段使不出來。

    “胖子這是怎麽了?”

    牛奔一眼看到麵色慘白的張超然,連忙問道。

    “沒事教官,隻是今天有些練過頭了。”張超然連忙挺直了身體,故作輕鬆地道。

    牛奔皺了皺眉頭,不滿道:“刻苦是好事,但也要適可而止,否則身體練廢了可就悔之晚矣。”

    胖子連忙點頭,“明白了,教官,今天隻是遇到突破的零界點才如此的,以後定然不會了。”

    “嗯,明白就好!”

    牛奔麵色緩和下來,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丟向了三人,“這瓶紅花子油你們拿去,每晚睡前用它按摩個十分鍾,可以活血通徑、散瘀止痛。”

    張小天伸手接過,抬眼望向了頭也不回地走向重力室的牛奔,隻見他臨到門前腳步突然一頓,又道:“對了,別省著用,用完了再來我這裏取,這玩意不值錢。”

    說完這一句,這才拉開重力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牛教官人真不錯。”張超然感激地說道,知道這瓶紅花子油就是給他用的。

    深夜,李大河與張超然已經進入夢鄉,張小天卻有些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望了望兩人的床鋪,確定胖子和大河已經睡著了,一伸手將掛在脖子上的黑色玉佩掏了出來,借著窗外的月光細細打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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