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是哪裏來的?

    自然不會是買的,一柄火藥槍也要幾萬元價格(因為這個世界槍支管製嚴格,在市麵上很稀有),他那點存款可經不起這樣開銷。

    也不是係統兌換的,係統商城中的火器都已經下架了,想買也買不到。

    這其實是張小天從缽蘭街那個賣槍的攤位上順手摸來的,作為一個曾經的混混,偷竊可是必備技巧。

    一槍擊中老賀的右胳膊,張小天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黑色遙控器,在捂著胳膊半跪在地上的老賀麵前晃了晃,笑著道:“賀老大,這就是你控製客廳機關的遙控器吧?”

    說話間一腳踢去,將老賀踢翻在地,接著腳尖對著他的胳膊一點,哢嚓,老賀的左手臂也斷了。

    老賀躺在地上咬牙看著這個瘦瘦的少年走上前來,在他身上仔細的搜索,渾身零碎被他一件件找了出來,看手法簡直是個做慣了的老手。

    “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老賀一聲不吭的看著張小天想著。

    此時,張小天手中正拿著一個做工精致的小巧袖箭把玩,這是從老賀的左臂上解下來的,這柄袖箭通體呈銀色,隻有成人巴掌大小,內中暗藏了七枚小箭,已經上了弦。

    可想若是張小天剛才沒有先踢斷老賀的左臂,這七支小箭就得他身受了,這麽近的距離,還真有可能讓這老家夥翻盤。

    將老賀身上的零碎掏了個精光,張小天還不放心,將客廳的窗簾底端撕下長長一條當作繩索將老賀綁了個結實,這才將其一丟,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賀老大,說說吧,這宮九在哪裏?”

    張小天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運氣的,這個偷兒頭子竟然知道宮九此人,難道竊取天方公司商業機密的幕後黑手同這個老偷兒也有關係?

    “宮九,誰是宮九?老子不認識。”老賀兀自嘴硬,斜著眼睛看向張小天,一副你能拿我怎麽著的模樣。

    張小天先看了李大河一眼,這小子衣裳半解露出白色的底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剛才險些遭了“毒手”。

    張小天目光收回,嘿嘿一笑,“賀老大,你這又何必呢?”

    客廳裏安靜了一會,緊接著響起了一陣陣淒厲的哀嚎,好在這房子的隔音效果良好,不虞被其他人聽見。

    一個小時後,張小天心滿意足地背著李大河走出了別墅,這個老偷兒還挺能硬撐的,堅持了這麽久才吐露真言。

    可惜,堅持的越久也不過是多受些痛苦而已,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背著李大河一路潛行,輕鬆地避開了巡邏者,從清水灣院牆翻了出去,一路奔馳到小樹林,胖子的聲音傳來,“大河這小子怎麽啦?”

    “沒事,睡一覺就好,我們先離開。”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而老賀被張小天藏在別墅地下室的屍體,直到五日後屍臭味溢出才被一個上門繳納月規的偷兒發現,那時張小天三人早已離開了被攪的天翻地覆九龍城。

    淩晨,一家小旅館中,李大河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道:“我這是怎麽了,我在哪?”。

    胖子不由的樂了,“哈哈嘿嘿,大河你還說我是豬,你被人用迷藥迷暈啦!誰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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