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也不叫我,當我是兄弟麽。”

    張超然正嘟囔著,李大河從門外進來,看見張超然光著膀子站在床上,撇了撇嘴道:“幹嘛,再不下來,床要塌啦。”

    張超然瞪了他一眼,“要你管”,說著跳下床來,又奇怪地問道:“張小天呢,怎麽沒和你一起鍛煉?”

    “誰知道,我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可真是用功啊。”李大河出乎預料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倒讓張超然愣了一愣,他隻是隨口一問,真沒指望對方會回答。

    “你看看你,跟人家學學,懶得跟什麽似得!”

    李大河隨後恢複了常態,挖苦起了張超然。

    ……

    一轉眼便是五日,張小天和張超然並肩走在一條鄉間小徑上,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

    身後李大河悠哉悠哉的跟著,嘴裏叼著一根草莖,一臉的戲謔模樣。

    回首望了望,身後的農莊已經看不見影子,張超然這才抱怨道:“我說李大河,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我們收保護費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一旁看笑話。”

    沒錯,三人此行正是為了收保護費,這是一個價值二十個積分的任務。

    “那是你蠢。”李大河嘻嘻笑著道:“一個收保護費的任務竟然價值二十個積分,用你的豬腦子想想也不正常啊。”

    張超然大怒,他說不過李大河,於是湊到張小天身邊,“小天,你看看,這小子罵你是豬腦子。”

    張小天雖然模樣也狼狽不堪,但神情卻很平靜,聽見胖子的刻意挑撥,心底笑了笑,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道:

    “大河兄弟,這卻是你的不對。”

    李大河渾不在意的笑望著張小天,眼底一絲鄙夷一閃而逝。

    他這些天將張小天的努力看在眼裏,卻頗感遺憾,他一直記得那日張小天麵對羅士信時的退縮,總覺得這麽一個努力修行的人怎麽就會有那樣“軟弱”的性格。

    這李大河正是中二熱血的年紀,哪裏懂得什麽是以退為進、忍辱負重,隻知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被人欺負了就算打不過,也不能弱了氣勢吧。

    當然了,這也跟他看羅士信不順眼有關。

    “我哪裏不對了,難道我說錯了麽?”

    “當日我提議我們三人組成一個團隊完成任務,你沒有反對,之後又一直同我們一起行動,應該算是變向認同了這個團隊吧!”

    張小天淡淡的道:“既然是一個團隊,那對任務有什麽不同想法,是不是應該開誠布公的說出來?而不是在一旁看笑話,要知道,我們既然是一個團隊,那便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我們被人羞辱了,同樣也是你被人羞辱了。你看不起我們,其實就是看不起你自己,因為我們是一夥的。”

    聽到張小天最後所說的“我們是一夥的”,李大河眼睛亮了亮,讓張小天心中一動,“有門!”

    他這幾天一直在暗暗觀察李大河其人,總結出了幾點:一是,其人心地不壞,雖然嘴巴尖酸刻薄;二是,其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見識廣博,不是自己這個外來者還有張超然這個土包子可比的;三是,智商頗高,學什麽東西都上手很快,但是沒有長性;四是,自以為是,可能也是因為太聰明的緣故,總以為自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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