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撇了門人妻子,獨個兒跑到阿爾卑斯高峰絕頂上,煉成一柄魔火金幢同白骨鎖心錘。

    我那魔火與你煉的不同,無論仙凡被火冪住,至多七天七夜,便會化成飛灰。

    世上隻有雪魂珠能破我的魔火。

    但是那顆珠子藏在千百雪山中間的盤古冰層之下,須要有通天徹地的本領。

    先尋著真實所在,住上幾年,每日用真火暖化玄冰。

    最後測準地方,由千百餘丈冰層中穿通地竅,用三昧真火護著全身,冒險下去,須要與那藏珠的所在黍粒不差,才能到手。

    我缺少兩樣法寶,準備煉成後,定將此珠得到,以除後患。

    各派現在都忙於煉寶劍,準備三次峨眉鬥劍,知道此珠來曆的人極少。

    我也是前日才聽一個朋友說起此珠厲害,能破去我的魔火。

    出山以後,正想命我大徒弟胡文玉日內移居在那裏看守,以防被人知道得去。

    後接到毒龍尊者請柬,他因鑒於上次成都鬥法人多並不頂用,所以這次並未約請多人,除我外,隻約了萬妙仙姑和鳩盤婆。

    如果這次到青螺山去的是些無名小輩,我們還無須出頭。不過因聽傳說,峨眉掌教也要前來,不得不作一準備罷了。”

    話音未落,前方突然一道黃煙從地下竄起,煙散處現出一個蠻僧打扮的人,說道:“嘉客到此,為何還不請進荒穀敘談,卻在此地閑話?難道怪我主人不早出迎麽?”

    來人身材高大,聲如洪鍾,正是滇西派長教毒龍尊者。

    綠袍老祖一見是他,不由心頭火起,罵一聲:“你這混賬孽龍害得我好苦!”

    張開大手,便要抓去。

    尚和陽見二人見麵便要衝突,忙伸左手,舉起白骨錘迎風一晃,發出一團愁煙慘霧,鬼哭啾啾,一齊變活,各伸大口,露出滿嘴白牙,往外直噴黑煙。

    尚和陽攔住綠袍老祖罵道:“你這綠賊生來就是這麽小氣,不問親疏黑白,一味賣弄你那點玄虛。

    既知峨眉厲害,當初就不該去;去吃了虧,不怪自己本領不濟,卻來怪人,虧你不羞,還好意思!

    有我尚和陽在此,連西方道友也算上,從今日起,我等四人應該聯成一氣,互相幫忙,誓同生死,圖報昔日之仇。

    免得人單勢孤,受人欺侮。

    你二人的傷處,自有我和毒龍道友覓有根基的替身,用法力與你們接骨還原。

    再若不聽我言,像適才對待鳩盤門下那般任性妄為,休怨我尚和陽不講情麵了!”

    綠袍老祖聞言雖然不快,一則尚和陽同毒龍尊者交情比自己深厚,兩人均非易與,適才原是想起前怨,先與毒龍尊者來一個下馬威,並非成心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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