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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杜文星在泰安鎮外被無花放下時,渾身都在冒冷汗。

    呼!

    他長出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還在狂跳的心髒,望著一旁靜靜立著的無花苦笑。

    說是近路,還真是近路,這一路趕來,這個無花是逢山過山,遇水過水,不知翻過多少險峰,飛躍多少激流,這輕功……反正是杜文星生平僅見。

    難道就是從那本聖門遺落的秘籍上學來的?

    可惜,估計我沒機會學到了,心中不由升起了遺憾之意。

    “小兄弟,時間還來得及麽?”無花微笑著問道。

    杜文星看了看比剛才沒亮多少的天光,歎服地搖了搖頭,說道:“無花教主輕功神妙,在下佩服,時間還來得及。”

    這一路過來估計連半小時都沒用到。

    無花笑容更甚了,清秀的容顏竟顯得有些豔麗,便是杜文星也不得不承認,這和尚長得十分不錯。

    “小兄弟和那位女施主來我教中,應該就是為了這門身法吧?”無花絲毫沒有芥蒂的道,“這門身法其實本就是你們聖門的功夫,既然兩位來取,就還給你們吧。”

    說話間,無花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冊,十分隨意的向杜文星丟來。

    杜文星意外的同時,簡直大喜過望,忙不迭的將書冊接過,一眼看到封麵上三個狂草大字——逍遙遊。

    杜文星隨意翻看了幾頁,發現此門身法的文字敘述十分晦澀,就算有圖片幫助他也大部分都看不懂,於是毫不在意的將其合上,塞入懷中。

    沒事,本大少有係統圖書館,再難讀的書也能啃下來,不過是多花些時間和俠義值而已。

    隨後還好奇的問了一句,“剛才無花教主使用的就是這逍遙遊的身法?”

    無花點頭道:“正是這門身法。此門身法當年在聖門之中也是大大有名,神妙無比,但也十分難練。不過一旦練成,其妙用也是無窮,好似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鬥牛之間,難以捉摸。猶如白露橫江,水光接天,迅疾無比。縱一葦之所如,淩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憑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羽化而登仙?”杜文星聽得心生向往,口中喃喃著最後一句。

    “沒錯,據說此門功法是聖門某位前輩從仙人遺留的仙法中悟出的,練到極致處,甚至能憑空虛度,瞬息百裏,與仙人的仙法也無多大差距了。”

    “真有人練到這種程度?”

    “這個麽,暫時還沒有。”無花的笑容略略顯得有些尷尬,隨後道:“好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多珍重。”

    杜文星看著無花的身影消失在遠處,這才往鎮子裏快步行去,不一會兒便來到小院後牆,縱身一躍跳了進去。

    “嗯,怎會有血腥味?”

    一進入院中,杜文星就感到不對,一股股濃鬱的血腥味從客房中傳來。

    “不好!”

    他一個箭步跨入自己房中,就看見與自己同住一屋的三位師兄橫屍地上,胸膛處一個巨大的裂口,心髒消失不見。地麵上的鮮血,匯聚成一汪。

    “哎呀,陸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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