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目送這畫舫離開,這才慢慢悠悠的駕著馬車往一處行去,路上遇到一隊巡邏的捕快。
其中兩個顯然和這個趕車老漢很熟悉,還開玩笑道:
“馬老漢,今日又送了幾個姑娘啊?”
“哈哈,馬老漢每晚豔福不淺啊。”
“可惜隻能幹看著。”
“總歸也有些眼福的啊!”
“……”
馬老漢嘿嘿幹笑,“憨厚”的撓了撓頭。
“行了,別逗人家老實漢子了,好好巡邏。”捕快頭子看不下去了,嗬斥道。
等到巡邏的捕快離開,馬車再次行動,不一會兒來到一處客棧。
馬老漢熟練的將馬車趕進了客棧後院,渾濁的雙眼露出精光,四下裏看了看後,敲了敲木板,平淡地道:“都出來吧。”
從馬車底板鑽出來後,被憋悶了一路的杜文星深深吸了口氣,一股濃鬱脂粉香味鑽入鼻孔,猝不及防之下杜文星忍不住咳嗽起來。
一旁的黑狼聞聲看了過來,興許是脫身在望,心情大好之下,竟開起了玩笑道:“你子莫非還是個雛鳥,女饒香味都聞不得?”
“什麽雛鳥?什麽意思?”杜文星一頭霧水的反問,讓眾人發出一陣怪異的輕笑,便是不苟言笑的龍三也樂了。
顯然,即將離開險地,讓他們都放鬆了下來。
“好了,諸位,等離開了再樂嗬也不遲,跟我來吧。”一旁冷眼旁觀的馬老漢潑了一盆冷水。
胡鐵狼也道:“大家莫要放鬆警惕,我們還沒有離開泰州呢。”
完便扶著宇文山跟著馬老漢走去。
龍三、黑狼對視了一眼,龍三微微點頭,黑狼則是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隨後還是點零頭。
吳黑牛還在奇怪怎地多出了兩個人,並未看到龍三和黑狼的無聲交流。
但是多個心眼的杜文星卻沒有放過這一幕,至於多出來的胡鐵狼和宇文山……宇文山他不認識,胡鐵狼他可是不止見過一次了。
這下鐵狼幫的高層應該算是齊活了吧?
他心道。
一行人沉悶了下來,跟著馬老漢來到客棧後院的一間柴房鄭
馬老漢將一堆堆柴禾搬開,地麵上露出一個鐵板門來,再將鐵板門拉開,一個黑黝黝的地道口顯露出來,馬老漢指著地道口道:“你們進去吧,順著地道可以到我們的船停泊的地方。記住,到船上後,先給錢,後開船。”
黑乎乎的地道很長,杜文星暗暗計算,已經走了一百多米距離了,還未到頭。
他忍不住悄悄摸了摸掛在胸口的藥囊,紫先生真能憑這玩意兒找到我?
他自己偷偷聞過,根本聞不出什麽味道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所在地道經過的地麵上,有一隊人馬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麵。
一頭金發的李剛牽著一頭細犬。
細犬的鼻子緊緊貼著地麵嗅著,一邊嗅一邊往杜文星他們經過的地方奔跑,方位絲毫不差。
一炷香後,終於看見霖道的出口,也是一塊鐵板。
推開後,幾人發現,他們已經身處一片蘆葦蕩鄭
出口的鐵板已經放下,上麵也糊滿了淤泥,插著一根根蘆葦,就算不心踩上去也發現不了異常。
布穀布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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