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忠探出頭來,一臉哀怨的看著正給杜文星這混蛋補課的阿敏,心中鬱悶之極。
這幾,錢敏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想羞辱這個子的,卻忘了阿敏的為人。
這下好了,阿敏的大部分空餘時間都給這個混蛋子占去了,連和我話的時間都沒有。
錢敏聽見陳玉忠的招呼,頓時微笑起來,哪還有麵對杜文星時的橫眉冷對。
她回頭柔聲道:“陳大哥,我馬上出來。”
然後一扭頭,臉色立馬變成了嚴肅,“你先自己好好複習,等到下午放學,我再教你‘溫故而知新’這幾個字。”
完便走出了教室。
杜文星老大不樂意,口中模仿著錢敏的聲音,“陳大哥,我馬上出來。”
那種刻意的矯揉造作的感覺,讓人聽了絕對頭皮發麻,渾身發癢。
“切,這麽肉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還讀書種子呢!”
“唉,也不知道昨晚寫的那幾個字有沒有用?要是鐵狼幫和那個血蝠魔同歸於盡就好了。到時候不知道算不算是我完成了任務?”
原來,杜文星留下那幾個字不僅僅是惡趣味,還有這樣的目的在裏麵。
……
城東,大街上。
麵色蒼白的青年男子在人流中行走,不一會兒,來到了知州衙門前,他腳步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去。
魏一清正好從衙門中走出來,紫東來跟在身後。
魏一清道:“這幾日,泰州城的大部分守備力量都用在了那兩個重犯身上了,正好借此機會將血蝠魔引出來,我相信他不會錯過這麽好的報仇機會的。”
紫東來還在猶豫,“大人,您真的要親身犯險麽?”
“隻有我露麵才能將其引來,使用替身的話,萬一被識破,此梟恐怕以後很難上當,這麽好的機會可就錯過了。現在守備力量減弱,又不顯得很刻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兩個犯人身上,我再稍稍給此梟出手的機會,不信他不心動。”
“放心吧,東來,本官不怕死,也不會死!”
紫東來隻好點點頭,敬佩地看著魏一清道:“大人英明果決,此次定要將血蝠魔緝拿歸案!”
……
夜幕降臨。
一間破舊的屋子裏,白日裏那個白臉青年端坐在位置上,渾身散發出的冰寒氣息,將油燈上那一點豆大火焰,都壓得搖曳不定,好似隨時都會熄滅似的。
突然一陣狂風從屋外吹來,將破門吹得開合不已,燈火一暗一明,屋中已是多了一人。
白臉青年絲毫沒有意外之色,早就知道了似的,站起身來,朝著那後來之人看去。
“老師,您來了。”青年恭敬的道。
“嗯,今晚我們好好合計合計,如何將那人抓來……那東西也要弄到手……我有個計劃……”
這人的聲音頗為沙啞,帶著寒意,有一種冰粒子互相摩擦的感覺。
……
李府,李宜珊正悶悶不樂的把玩著手中的電筒,這個可以發光的寶器,在三日前便失去了發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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