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鎮南王,慕容家的家產兩位打算怎麽拿到手?”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眾人不由得麵麵相覷。鎮南王推開雷騰風的手冷眼盯著任琦寧道:“任公子想怎麽樣?”為了慕容家他所花費的代價和精力遠非墨修堯和徐清塵能夠相比,因此他也更加無法容忍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墨修堯依然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將頭靠在葉璃懷裏懶洋洋的看著任琦寧道:“本王說了隻是來湊熱鬧的就真的是湊熱鬧的。慕容家的家產的事本王說了也不算。啊……慕容雄那個老家夥好厲害,阿璃,為夫傷的很重……”看著他臉色蒼白卻對著自己笑的如往常一般自在,葉璃心中一疼,“很疼麽?咱們立刻回去請大夫。”

    雖然墨修堯說自己傷得很重,但是在場的人除了淩鐵寒卻沒有人真的認為他傷的很重。看著半躺在地上的人,眼中的警惕反而更加濃鬱起來。

    聽了墨修堯的話,任琦寧挑了挑眉看向徐清塵,笑道:“那麽清塵公子怎麽說?”

    徐清塵垂眸,淡然笑道:“慕容家橫豎也不是定王府的,頂多算一筆飛來橫財罷了。”別看這一次打得血流成河,事實上定王府除了墨修堯受了個不知道輕重的傷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損失。動手的人不是鎮南王的就是閻王閣的,要不就是墨景黎的人,定王府總共也沒帶幾個人來犧牲的自然更加有限。何況就算別的沒有,至少慕容家在西北的所有產業以及在大楚的半數產業都已經被收入了定王府麾下,就算剩下的一分也拿不到定王府也不虧本。

    聞言,任琦寧臉色微沉,淡笑道:“在下記得在下並未得罪過清塵公子和定王府?大家好聚好散不成麽?”他現在最大的籌碼就是慕容家的財富,但是如果定王府對這個不感興趣那麽他脫身的機會……

    “更何況……清塵公子不感興趣,不知道鎮南王和淩閣主還有楚皇和黎王是不是也不感興趣?”任琦寧目光一轉,看向其他幾個人盈盈笑道:“說來也巧,幾位來晚了一步。慕容家可當真不愧是富可敵國的百年世家啊,所積累的財富隻怕西陵和大楚國庫裏加起來也比不上吧?”其他人臉色果然變得有些微妙,淩鐵寒還好撐著冷流月和病書生的手站起來看了一眼徐清塵道:“清塵公子什麽意思本座就是什麽意思。”

    “鎮南王,你怎麽說?”徐清塵問道。鎮南王稍微猶豫了片刻,道:“說起來,任公子與西陵卻是沒有什麽瓜葛。”鎮南王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景祈目光慢慢的從墨修堯和葉璃身上劃過,突然笑道:“鎮南王說的對,何況任公子也沒做什麽事情,若是在西陵出了事以後誰還敢來西陵?朕和任公子一見如故,不如回頭一起喝一杯酒?”

    其實現在在場最能說話的人就是墨景祈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經曆了一場惡戰,隻有墨景祈,他身邊的上百高手可是都沒有動過手的。看著靠在葉璃身邊的墨修堯,墨景祈眼神充滿了怨恨畏懼和不甘。他不能確定墨修堯到底傷的有多重,他也不敢賭自己帶來的屬下能不能將他殺死,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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