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近四更天的時候,葉璃已經靠在墨修堯懷中睡著了安溪公主才派人來請各位貴賓入宮一敘。雖然這個時辰還不各自回驛館歇息而是要入宮議事讓人感覺有些鬱悶,但是在場的人誰也不會說一個不去。大家心裏都有數,這一場爭鬥已經塵埃落地,最後的贏家隻怕就是安溪公主了。在座的眾人自然都想要第一時間的入宮好為自己贏得更多的好處。

    原本墨修堯是想讓葉璃回去休息,但是葉璃想起還被人藏在王宮某處的南詔王決定還是再進宮去一趟。

    依然是當初南詔王接見他們的大殿上,隻是此時殿上的人卻已經換了。安溪公主依然穿著那身新婚的白色藍花禮服,隻是禮服上染上了不少暗紅的血跡,在燈火下看上去更多了幾分陰冷殺伐之氣。此時,安溪公主便站在大殿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坐在殿中一身狼狽的舒曼琳。

    “這麽晚,還請諸位入宮,實在是失禮了。”安溪公主對葉璃點了下頭,才對進殿來的眾人致歉道。雷騰風笑道:“公主不必客氣,今晚事出突然,看到公主夫婦平安無事,小王也放心了。”普阿站在安溪公主身後,年輕的臉上還沾著一些沒來得及抹去的血跡,顯然今晚無論是他還是安溪公主都經曆過一番苦戰的。安溪公主笑道:“多謝鎮南王世子掛心。”柳丞相皺眉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為何不見南詔王出麵?”

    安溪公主也皺起了秀眉,道:“實不相瞞,本宮回宮之後也沒見到父王。此時正四處派人尋找。舒曼琳,王城守衛和宮中侍衛令牌都在你手中,父王在何處?”

    舒曼琳臉色難看,冷然道:“我怎麽會知道他在哪裏?”

    安溪公主冷笑道:“令牌在你手裏你怎麽會不知道父王去了哪兒?那你又是如何得到令牌的?”

    舒曼琳一怔,很快就明白的安溪公主的意思。她是想要將南詔王的失蹤栽倒自己的頭上!對於這件事,舒曼琳當真是冤枉得很。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傾盡了南疆聖地的高手和整個王城的守衛,居然還會鬥不過安溪公主。原本還有希望直接殺了安溪公主,隻要安溪公主一死她手下自然是群龍無首不堪一擊。誰知道她身邊竟然出現了一群戰鬥力極為恐怖的護衛,別說殺她了,她自己反而被安溪公主帶著人闖進聖女殿抓了個正著。

    “你什麽意思?令牌自然是王上給我的!”舒曼琳厲聲道。

    安溪公主並不著急,淡然一笑道:“父王會將宮中侍衛令牌和王城守衛令牌都交給你?你在說笑麽?”

    舒曼琳有些不安,若是平時南詔王確實不可能將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她。但是這一次卻是她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才蠱惑的南詔王給了令牌。但是她再怎麽說令牌是南詔王親自給她的隻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在座的都是手握重權的一方豪霸,自然明白權利和兵權的重要性。身為南詔王,怎麽會輕易將那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聖女。就算有人信,現在她輸了,如果南詔王不能及時出現救她,真的也會變成假的。但是……南詔王現在到底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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