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凝眉道:“難不成王爺體內的毒完全清楚之後,王爺還會不良於行?”

    聞言,墨修堯伸手握著葉璃的右手緊了緊。葉璃側首對著他淡淡微笑。

    沈揚道:“那倒不至於,當初鳳尾草的火毒就是從王爺的腿上處種進去的,多少還有有些效果打通了原本完全堵塞的經脈。但是王爺當初傷的不輕,又是十年前的舊傷豈會不留下半點隱患。現在剛解毒一時不適應罷了,等到王爺體內的毒性全接了,我再開幾副治舊傷的藥來。以後大約也就是天陰下雨的時候有些麻煩罷了。不少人都有這毛病也不是什麽大事。”聽沈揚這麽說,葉璃這才放下心來。確實即使是前世現那樣嚴重的外傷即使經過長期的複建也未必能夠百分百的不留一點後遺症。更何況墨修堯的傷已經有十年了,隻是天陰下雨腿疼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點了點頭,葉璃道:“那就有勞沈先生了。”

    沈揚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王妃不用客氣,這麽多年了王爺總算是好了在下也了了一樁心事。”葉璃也知道沈揚這些年一直留在定王府哪兒也不去都是因為墨修堯的病與當年沈揚和墨流芳的交情。當下也不再多說感謝的話了,這些年沈揚為了墨修堯和定王府付出的,口頭上的感謝就顯得矯情了。

    定王府的心腹們都暗暗為王爺的身體即將完全康複而歡喜著。整個西北卻暗暗的湧動著暗流。當譚繼之的行蹤和傳國玉璽的消息不知從何處突然被泄露了之後,整個西北表麵上雖然還是一派平靜,暗地裏卻不知有多少人暗中交過手了。其中最倒黴的人選非譚繼之莫屬。

    原本譚繼之不過是想來西北接回舒曼琳,順便給墨修堯添點堵罷了。誰知道自從進入西北之後就百事不順,先是連墨修堯和葉璃的人影都沒見到不說,然後他的行蹤和身份突然暴露給全天下知道了。於是每天光是應付前來討要傳國玉璽和寶藏下落的各方人馬就讓他分身乏術了,哪裏還有心思卻給墨修堯找麻煩?

    譚繼之也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絕對有定王府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是當初是他先不講道義的栽贓傳國玉璽在定王府手裏的,現在自己反受其害他也沒那麽臉麵去怪罪定王府落井下石。

    暗夜裏,譚繼之神色平靜的看著眼前截斷了去路的黑衣人,淡淡道:“各位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朋友?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處?”

    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譚繼之不必裝模作樣,交出傳國玉璽和寶藏的下落,我們可以饒你一命!”譚繼之冷笑一聲道:“你們不是第一個來問我要寶藏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不知道你們是從什麽地方聽說什麽傳國玉璽寶藏的,本公子隻有兩個字,沒有!”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林願,前朝皇族遺孤,若不是查清楚了你的身份,我們又怎麽會來這裏?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出寶藏的下落,否則別管咱們無禮了。”

    譚繼之有些煩躁的閉了閉眼,一邊打量著圍住自己的黑衣人。這幾天他都被這些人煩的麻木了,前朝皇族遺孤的身份確實讓他知道寶藏下落這個消息變得可信了許多。譚繼之自己確實有苦說不出,他若是知道寶藏的下落也不會在西北轉來轉去了。原本之前那幾批人都被他殺了回去,但是此時他卻落了單,眼前這將自己團團圍住的黑衣人顯然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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