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堯低頭打量著修長的手指,道:“比如說蘇醉蝶皇上和譚繼之之間的關係。”

    薛成良皺眉道:“譚繼之是十年前突然出現在皇上身邊的人,皇上十分看重他的才智將他視為智囊。至於他與蘇小姐有什麽關係我並不知道,不過他們也認識就是了。”

    “譚繼之的真實身份是前朝皇室遺孤,或者,你告訴本王墨景祈憑什麽那麽相信他好了。這個,薛統領不會也不知道吧?”聞言,薛成良臉色一變,震驚的盯著墨修堯而不自知。墨修堯冷哼一聲,劍眉微揚寒聲道:“鳳三,把外麵那個孩子給本王帶進來!”薛成良一震,連忙道:“不要!王爺,求你放過那孩子,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墨修堯滿意的點頭,“很好,蘇醉蝶就在本王手上。但是這兩個月以來來了無數的人,譚繼之想要殺人,皇上想要救人。本王不知道一個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那麽重要了,或許你願意給本王解答?”

    薛成良臉色慘白如紙,望了一眼被緊閉著的牢門,他的妻兒就在門外,隻要他說錯了一句話就會將他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無力的閉了下眼,薛成良終於開口道:“我知道的並不太多,隻記得當年我奉皇上之命從蘇小姐手上拿到了一樣東西。然後交給了譚大人。”墨修堯眯眼,“什麽東西?”

    薛成良道:“我不知道,隻是……拿東西是從定王府拿出來的。之後譚大人獨自去了北戎,一個月之後……前代定王和墨家軍就在北戎邊境慘敗。所以我猜……大概有點關係。”說完這句話,薛成良仿佛脫力一般軟到在了地上。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不是真的喪心病狂沒有半點人性的人。當年定王府出事之後他就隱隱有一種感覺,總有一天這些事情還會再回來,卻沒想到一等就是十年。

    牢房裏一片沉寂,隻聽見不遠處的被燃著的柴火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響。墨修堯垂眸倚坐在軟榻裏,幾縷銀絲垂在耳邊,讓人無法看清他臉上的神情。但是站在他身後的鳳之遙和秦風清楚的看到幾縷銀絲無風而動,強大的迫人的威壓讓兩人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不約而同的側首在對方臉上看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許久,牢房裏的三人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隻聽墨修堯寒聲道:“繼續說。”

    薛成良臉色慘白,唇邊溢出了一絲血跡。他沒想到定王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隻憑著隔空的內勁就能迫得他內傷吐血。搖搖頭道:“我當時隻是皇上身邊的隨身侍衛,知道的事情並不多。皇上之所以要救蘇小姐,是因為蘇小姐當初似乎從定王府拿了兩樣東西,但是她隻給了皇上一件,另外一件依然在蘇小姐手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王爺……”鳳之遙小心的叫道。沉默的墨修堯遠比暴怒的時候更加可怕。即使理智上知道墨修堯不會對他們如何,但是……鳳之遙歎了口氣,悄悄握緊了衣袖中微微顫抖的手指。

    “秦風,提蘇醉蝶。本王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也不管你怎麽做,今天之內讓她把答案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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