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微笑道:“太後言重了。是臣女和黎王無緣,比起成婚之後再發現不得待見,黎王殿下能在婚前提出來對自己與葉璃都是好事。臣女甚謝。”

    “哦?關於黎兒大婚上的事情葉小姐怎麽看?”

    “這……此乃黎王殿下的私事。臣女不該妄自揣測。”

    “如果哀家一定要聽聽你的看法呢?”太後問道。

    “臣女想……大概是黎王殿下大婚太過興奮,前晚沒有休息好吧?”葉璃帶著無害的淺笑,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畏懼望著太後,“黎王殿下和四妹兩情相悅,整個京城誰人不知?終於要抱得佳人歸,王爺有些激動也是難免的吧。”

    “葉小姐,本宮可是聽說你前些日子說黎王買東西不給錢,要了他不少銀子?”坐在一邊的柳貴妃突然開口笑道。

    大殿裏的溫度驟得降了不少,葉璃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麵帶羞愧,“臣女不懂事,還請太後和皇上恕罪。臣女……自從先母過世之後就極少出門,第一次掌事便有些失了分寸。事後祖母也教訓過臣女了,臣女也讓人將銀兩退回黎王府並向王爺道歉。但是……”被連人帶銀子趕了出來。事後葉璃送了兩百兩給派去的管事當是心理損失費,剩下的就安心理得的收進了自己的荷包。

    這是原本就是墨景黎做得不對,就是皇家也不會真的好意思怪罪。看到葉璃一臉又驚又愧的模樣,墨景祁輕咳一聲,警告的看了柳貴妃一眼,安撫道:“罷了,這事是景黎思慮不周,不是葉小姐的錯。母後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葉璃歡喜的謝道:“臣女多謝皇上太後寬宏大量。”

    太後淡然的點點頭,道:“罷了,哀家也沒有問罪的意思。給葉小姐賜坐吧。”

    兩個宮女抬著一個繡墩上來放在葉璃身後,葉璃謝過才小心翼翼的隻坐了繡墩三分之二的位置。心裏對太後的賜坐可沒有半分感激,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繼續站著。坐下之後不但會讓本來就處於下方的人更加矮了一頭還嚴重影響視角啊。而且大家閨秀的坐法簡直就比小時候紮馬步還要費勁,至少紮馬步你雙腿還能借力,這麽優雅端莊的坐著不是從小訓練的你就隻能祈禱自己不會從凳子上跌下來。

    “葉小姐,清雲先生可還好?”墨景祁看著葉璃,眼神帶著些微探究的神色。

    葉璃淺笑道:“多謝皇上關心,舅舅提起過外公身體還算健朗。”

    墨景祁笑道:“不必這麽緊張,想當初朕也稱目睹清雲先生風采,不禁十分向往。隻是許多年不曾見過了。”葉璃慚愧的低頭道:“自從母親去世之後,臣女也是多年不曾見過外公了。不能替母親承歡膝下,臣女實在是愧對外公的疼愛。”

    “哦?葉小姐和定王大婚,清雲老先生想必不會錯過唯一的外孫女的婚禮?”

    “外公年事已高,不堪旅途勞頓。隻怕不能親眼看到臣女……不過外公已經遣了大舅舅進京來代為主持。臣女也是十分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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