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怒道:“不錯!我正要待得這裏事了,便尋法王問此事。為何縱容徒兒來我重陽宮,闖山放火?還傷了我太古子師弟。”

    金輪法王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這終南山是不是大蒙古地界?”

    丘處機忍氣道:“不錯!”

    金輪法王步步緊逼:“既然這是蒙古地界,我徒兒霍都,怎麽不可以自由來往?難道說你全真派準備在終南山脫離蒙古,自立為王?”

    丘處機道:“那放火作何解釋?”

    金輪法王奇道:“跟他一起前來足有百人,何以見得是我徒兒幹得?冤有頭債有主,你便須不該害他性命!”

    丘處機怒道:“誰害他性命了?”

    金輪法王冷笑道:“我徒兒死在終南山上,你說全真派沒幹係,誰能信?”

    丘處機這才明白,金輪法王這氣勢洶洶,一路殺戮到底為何。他悲憤不已,指著金輪法王厲聲道:“你徒弟闖入我重陽宮,殺人放火,我還沒去你那裏興師問罪,你卻跑到我終南山鬧事?真的欺我全真派無人嗎?”

    金輪法王睥睨道:“我乃蒙古第一國師,這武林和教派上的事,當然管得!你說跟我徒兒之死無關,敢讓我搜上一搜嗎?”

    丘處機氣得渾身發抖。他全真派在宋蒙戰爭中,向來明哲保身,對蒙古虛與委蛇,卻沒想到,最終換來的是金輪法王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尿!

    眼看丘處機就要發作,丹陽子馬鈺歎息一聲:“讓他搜吧。”

    “重陽真人故地,豈可容蒙古人搜查?”形如烈火的孫不二挑眉道。

    “人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 丹陽子馬鈺道:“我們既然承認了蒙古的統治,便不能反抗這金輪法王,否則,蒙古大軍一到,重陽宮灰飛煙滅。”

    金輪法王見全真七子認慫,仰天大笑,聲震宮殿!

    全真七子,全部色變!

    這金輪法王的內力,確實冠絕一時,便是全真七子,都自認無此修為。

    金輪法王徐徐道:“算你們識相。實話說,我早已動用四王子忽必烈的軍符,調動一個蒙古精騎萬人隊在終南山下,隻要我號炮一響,便上來廝殺,將你這重陽宮夷為平地!”

    全真派上下驚怒交加,若是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全力支持宋朝,抵抗蒙古入侵,哪至於淪落到今天刀劍加身,大軍臨山的地步?

    金輪法王話鋒一轉:“不過法王是學佛之人,心地寬仁,隻要在重陽宮中並未找到證據,便撤兵下山,賠償損失如何?”

    孫不二厲聲喝道:“我全真派死在你手下,不下百人,如何償命?何必惺惺作態?”

    馬鈺阻止她,道:“請進。但查完後,馬上退兵。”

    他目視杜預、小龍女和楊過,厲聲道:“我全真派,萬萬想不到,自己的棄徒,竟然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杜預微微一笑:“丹陽真人此言差矣。我們固然是效忠國師和四王子,做了蒙古走狗不假,但你們全真派一向聽從蒙古朝廷號令,難道不是蒙古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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