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自己即將遲到,孫筱筱的心裏,自然是心急如焚。被記者們簇擁在了人群的正中間,孫筱筱是半點動彈不得,隻得焦急地不斷抬手看著腕上的手表,整個人也隻能在那裏幹著急。

    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致力於使用微波燒製瓷器,而且也已經試驗了很多次,雖然都是以失敗告終,然而經過不斷嚐試總是多少有了一些小竅門。而昨晚深夜從公司離開的時候,自己定時放進微波燒製器中的瓷器,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將它從裏麵拿出來了,而麵對現在自己麵前如此之多的記者,孫筱筱心中已然漸漸泛起不耐煩地心思,如今的她卻是半點也不想回答任何問題,心思全在鐫刻時光裏的那個微波燒製器上。

    “孫小姐,傳言說,您之所以會和陸祁昊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你的那個賭徒父親的關係。聽說當年他欠下了巨額賭債,根本就沒有償還的能力,無奈之下,你才選擇了和陸祁昊在一起,根本原因就是陸祁昊可以幫你和你父親償還賭債,而你與陸祁昊之前的夫妻關係,也不過是你賣身,他付錢,請問是這樣的嗎?”

    那個從一開始便咄咄逼人著的記者,現在更是越說越離譜,眼見著孫筱筱始終是三緘其口,半個字也不願回答,問出的問題便是越來越激將,越來越字字帶刺,想要嘲諷和刺激孫筱筱。

    站在人群中的孫筱筱焦急地在心中盤算著時間,從自己家到公司至少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現在再不從這裏出發,那麽到達公司的時候,那個昨晚放進微波燒瓷器裏的瓷器,已然會麵目全非,自己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也會瞬間前功盡棄。

    而麵對剛剛記者那個赤裸裸的對孫世榮嘲諷地問題,孫筱筱的內心,多少有些觸動,不過依舊是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嗬嗬……孫筱筱小姐,之前你是‘夜來香’酒女的事情,可是多多少少已經被一些‘夜來香’的常客給證實了,雖然‘夜來香’老鴇從那晚之後一直都沒有再出現在公眾的麵前,甚至是你自己也從來沒有承認過這件事,但是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陸祁昊先生把你玩膩了,所以現在是想一腳把你踹開?”

    此言一出,不但是孫筱筱本人,就是同時站在那個記者旁邊的同時記者們的同行,都不禁側目而去,用一種不可思議而又欽佩的目光朝那個連續不斷提問的記者望了過去。不可思議的是,麵對孫筱筱,他居然尚自可以在她與陸祁昊未斷絕關係之前,問出這麽犀利的問題,欽佩則是,他問的每一個問題,無不是在場任何一位都想知道的。

    “喂,那個人是誰啊,怎麽這麽不要命啊!”

    “還能是誰?他就是那個新聞周刊的錢灝明啊,一直以來都已這樣淩厲的風格著稱的!”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他就是當年第一個在圈子裏爆出來陸祁昊和安琪兒在國外緋聞的那個人啊!當年哪有人敢動陸祁昊的新聞啊!他很有名啊!我聽說過,隻是原來真人張這個樣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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