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雙目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縮,但很快就恢複如常,目光掃了眼四周,最終落在了蘇銘的身上。

    “坐。”蘇銘淡淡開口間,立刻在這女子的前方憑空的出現了一個蒲團,更是在這蒲團前,有一個案幾幻化,其上擺著鮮果以及酒水,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幾乎就是這案幾出現的同時,其旁竟有一個人影也隨之出現。

    那是一個童子,麵無表情的抬起酒壺,為蘇銘與那女子倒滿後退回一步,站立一動不動。

    這童子與那案幾一樣,都是蘇銘一念之下出現,可以說在這他的真界內,蘇銘的思緒,就是一切萬物之始。

    那黑衣女子看似如常,但實際上這一幕落在其目中,讓這女子立刻內心一震,她了解這種神通,更是從這神通上立刻判斷出來蘇銘必定是奪舍真界成功。

    因這種神通術法,已然超越了修士能掌握的極限,那已經是真界之術的範疇,在她的家鄉,這種術法被稱之為真神通。

    盡管蘇銘神色平靜,盡管言辭緩慢,但之前的隔空攝取將這女子直接挪移而來,在其出現後又露出這種憑空的幻化之法,這一切是蘇銘有意為之,目的就是形成威壓,籠罩在了這女子的心神上。

    這種威壓可不戰而屈人,蘇銘多年曆練,運用起來銀是自然,沒有絲毫刻意姿態,可正是這種風輕雲淡的舉動,讓他的這個小姨,竟在麵對蘇銘時,不知覺的出現了一絲緊張之感。

    這感覺剛開始隻是丁點,可漸漸擴散之下讓這女子下意識的選擇了遵從,盤膝坐在了蒲團上,可就在她坐下的一瞬,這女子猛的醒悟過來,從進入這裏開始,似乎她的一切都被蘇銘的氣息所影響,安全被籠罩之下去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

    哪怕隻是坐下的動作,看似微小,可實際上也是一種遵從。

    在這女子坐下之時,蘇銘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拿起酒杯,品了一口之後,放下時漸漸閉上了眼,不再有絲毫話語時而此地陷入安靜之中。

    時間一點點流逝,蘇銘越是不說話,在這女子感覺,四周的威壓就越來越濃鬱,化作了壓抑沉在心底讓這女子漸漸皺起了眉頭。

    蘇銘的成長之快,讓她很是心驚,在對方沒有奪舍真界時,她還有把握製衡,可如入“,在麵對蘇銘時,她已經沒有了絲毫把握,因這整個真界,就是對方的分譶身。

    另外當初那一喝之下就將其重傷,在這女子看來的神秘人也是讓她如今緊張那個的根源之一。

    故而此地的平靜在過去了一炷香後,這黑衣女子打破了寂靜,主動開口。

    “你的待客之道,便是無言以對麽。

    ,,這女子聲音冰冷,在這句話說出之時,她的神色上一切都冷漠下來,再看不到隱藏的緊張,如同化作了一片寒山。

    “蘇某是在思索,該怎麽稱呼你,我的母親,是你什麽人。”蘇銘睜開眼,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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