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一造,霧氣遮蓋南晨大地,以整個南晨中心最為濃鬱,向外擴散,雖說會有些稀薄,可依舊所看模糊。

    邯山城,如今被霧氣籠罩,使人站在這山城上,向下看去,看不到以往的深淵溝壑,而是一片霧海,甚至望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有踏霧而去的錯覺。

    在這邯山城所在之山的內部,正下方的位置,有一處巨大的密室,此密室足有數百丈大小,為此山底部,知曉此地存在者不多。

    在這密室內,四周有昏暗的篝火默默地燃燒,仿佛永遠也不會熄滅似的,把此地輝映的忽明忽暗,有些陰森。

    地麵上,由一道道溝壑縱橫,組成了一個圓形的圖案,這圖案頗為複雜,更透出一股歲月的味道,顯然已經存在於這裏很久很久。

    四周寂靜,除了火焰燃燒的輕微啪啪聲外,再沒有其他聲音,於這密室的岩壁上,可以看到有三條分支通道於此地連接,如三張漆黑的大口,默默的張開著。

    就在這時,忽然這地麵上的龐大圖案,突然有白光猛的閃爍出來,越加強烈,僅僅是數息的時間就把四周的火光壓下,使得這密室被白芒完全籠罩。

    片刻後,當這白芒達到了極致之時,可以看到在光芒裏,有三個身影似扭曲,漸漸出現,在這三個身影出現的同時,此地圖案散出的光芒,驟然散去,使得密室一下子在目光中變成了漆黑。

    三個身影裏,有一個三十許歲的青年,此人正是安東部陳姓客家,他麵色蒼白,整個人跪在地上,連連幹嘔,可卻什麽也吐不出來,但其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出被送入這裏的過程,對他來說極為痛苦。

    在這青年旁邊,東方姓的客家老者,他雖說沒有如陳姓青年這樣幹嘔,可麵色同樣難看,額頭泌出汗水,掙紮的快走幾步,來到地麵圖案的邊緣位置,立刻盤膝坐下,正要調息之時,他看到了蘇銘。

    蘇銘站在這地麵圖案的中心,他帶著黑色的麵具,外人看不到容顏,此刻閉著眼,心髒怦怦加速的跳動,在那麵具下的麵孔,透著異樣的紅潤。

    當他睜開雙眼之時,恰是東方老者目光看來的一刻,二人目光碰觸,東方老者立刻心中一驚,在他看去,蘇銘的雙眼冷漠不起絲毫波瀾,似乎沒有太過受到被傳送而來過程中的傷害。

    “二位先行調息,墨某為你們護法。”蘇銘平靜開口。

    東方老者連忙擠出微笑,向著蘇銘點頭後,閉眼打坐。

    此刻陳姓青年也掙紮的來到了老者的身邊,喘著粗氣,苦笑中調息起來。

    蘇銘默不做聲,一步步走出這地麵的圖案,在兩個同伴身旁不遠站定,目露思索,望著地麵的這圖案。

    此圖案極為複雜,看之便有讓人眼花繚亂之感。

    “墨兄修為不凡,竟能承受傳送之壓,老夫佩服……多謝墨兄代為護法。

    此地這圖案是當年的邯山部族人按照邯山老祖的意誌刻畫,具體的作用如今已經差不多無人知曉,三部占據了邯山城後,以他們的蠻像之力加以修改,變成了在萬古一造此地禁製虛弱時,可傳送之圖。”東方老者睜開眼,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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