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對著二人道:“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哪個家裏,沒有父子反目,兄弟失和之事,但是父子兄弟之間哪裏有什麽大仇的。眼下李重九滅了突厥,下一步馬上就要對我李唐用兵了,但是你們兄弟二人呢?還是整日地鬥個沒完沒了的。這哪裏是我大唐的太子,我大唐的秦王,依照朕看,兩個人統統都給朕廢掉,都該下牢,好好給朕反省。”

    聽李淵這一頓訓斥,李建成,李世民二人一並跪下道:“父皇兒臣知錯了,還請父皇息怒。”

    “息怒,息怒,每次都是這幾句話,”李淵猛烈地咳了幾聲,然後道,“朕的病還沒有痊愈,你們就給朕來了這一出,朕眼下不是生氣,而是痛心,朕是怕將來歸天後,無顏見你們的母親竇皇後,她臨終前交代過朕,要朕好好看著你們,平安長大,但現在三娘連爹都不認了,不提也罷,元吉性子急,不成器,玄霸早夭,朕現在隻有你們兩個在身邊,平日裏寄予厚望,但是你們倆這等表現,讓你們母親在天之靈如何能夠告慰。”

    李淵一麵說,李建成是一麵哭,而李世民也是垂下頭。

    李淵看了兩個兒子這個樣子,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不提也罷,待楊文幹從慶州回來,一切自有公論,這幾日你們就給我住在溫泉宮裏,好好反省。”

    “諾,父皇,兒臣告退。”李建成,李世民二人一並站起,離了殿外,等候二人的都是幾十名侍衛。

    “二弟,到了這一刻了,你還是要與我爭這東宮之位嗎?”李建成對著李世民喝道。

    李世民轉過身來對李建成道:“太子殿下,你這話世民不明白,我們既是君臣,也是骨肉,其中難免有人在兄長麵前挑撥,還請兄長切莫相信。若是我們失和,最後便宜的,隻是在背後故意製造我們兄弟矛盾的李重九。這李重九就是見不得我大唐兄弟和睦這一幕。”

    “你休要將一切過錯都往李重九身上推,你待孤幾分,孤很明白。”

    李世民聽了當下道:“太子殿下,這麽說,世民也沒有辦法,但公道自在人心,世民一貫不屑於對別人解釋,但今天可以破例對天立誓,我李世民對於東宮儲君之位全無窺視之心。”

    聽李世民這麽說,李建成微微一愣,但顯然也沒有輕信。

    但是中侍衛從看來,卻是李建成咄咄逼人,迫使李世民不得不被迫立誓,自白心跡。這等議論自是悄悄在宮人之間傳開來。

    而李世民回到自己的院中後,自是被附近的侍衛牢牢監視起來。

    李世民絲毫沒有拘束之感,反而在自己的屋內練起了字來,待到用膳時,一名太監入內壓低聲音對李世民道:“秦王,小人是薛婕妤的人,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李世民看都沒看一眼言道:“記得。”

    “薛婕妤問秦王是否是要往外待個話,小人可以效犬馬之勞。”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不必。告訴薛婕妤,不由擔心,對於一切孤早有了萬全之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