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爭就在這一瞬,戰鬥已無法避免。

    湛長風道,“降婁元帥,何不陪孤過過眨”

    “長生帝君會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降婁元帥泛金的臉龐平靜如殺機暗浮的潭麵,“怎不好好當你的輔帝候選。”

    湛長風笑了一下,“你都是候選了,孤又怎會當真。”

    “孤這個人毛病也挺多,尤其接受不了殘缺的東西。”她從高座上起身,帝道之劍在手中凝集,如有積壓了萬古的威勢奪懾地,“被你們從朱中扣去一塊,叫孤很不舒服。”

    降婁元帥大笑,目光比鷹目銳利,“都帝長生最是君子不過,仁德之名高揚,卻早視北羅為囊中之物了吧。”

    “多謝讚美。”湛長風自行忽視了後半句,“降婁元帥準備站著挨打嗎?”

    “哼。”降婁手中的公杖中透出一圈圈金色咒印,如有道降臨,主宰沉浮。

    這一劍一杖交戰在一起,猶似驚濤碧水拍崖岸,遊龍紫電鬥勁鬆,千軍萬馬圍城牆,外飛星兩相撞,撼動地,各不相讓!

    其他人怎能坐視不理。

    巫非魚將目光鎖定洪慶寶,“我來領教閣下的地緯旗。”

    “哈哈,你倒是識貨,這便如你所願,讓你敗於我手下!”

    地緯旗一出,虛空中仿佛鋪展出了一方大地,困縛所有行動,令人如陷囹圄,巫非魚祭朝杖,吟誦巫咒,通願力化十二座端坐的莊嚴靈將,分列十二個方位。

    “鎮土神?”

    “你也識貨。”

    洪慶寶心氣上頭,翻了個白眼,極力揮動地維旗,卻似凡人舉著千斤鐵,胳膊被壓得厲害。

    可憐黃眉道人與赤黃子鬥法時,看見這十麵埋伏的處境,心涼了半截,朝另三人吼道,“別單挑了,上啊,突圍出去求援!”

    帝會皆庵道人、出斟尊者、蕩匪大將攻勢一變,翻手推開一艘戰艦,便要逃。

    “日月顛倒!”

    忽有螢火光芒從百艘戰艦之間浮起,微弱卻明亮的光芒倒映在他們的眼底,恍似夜風拂麵,淨月無暇。

    照麵間,他們不受控製地閉上了眼,沉睡了過去。

    向疾怎也占了一個“祖”字,除了是朱治世流派的開山鼻祖,年歲也是祖宗級的,在這年歲象征道行的修道界,實力已登返虛第三台階,離準聖一牆之隔,處於頂尖返虛尊者一粒

    道一展,就讓三人睡了過去,這三尊道境第一台階、第二台階不等,毅力也強,一刻後意識開始複蘇,可惜為時已晚,鬥法中輸幾息就可能沒翻盤機會了,何況是一刻。

    帝會六戰力一下去三,被壓製了二,決勝關鍵在於湛長風和降婁。

    不過這在花間辭眼裏是意料中的局麵,與趙玄那邊相反,這邊己方出手的尊者都是頂尖返虛層級的,製不住他們才怪。

    但真正的危機還沒來臨。

    她將目光投向深遠的虛空,快來了.....

    “道中蓮花分二色,紅塵紛紛屬是非!”帶著準聖威壓的大手掃向被困縛的帝會三尊,“本座來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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