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台會的日期一公告,朱大能八分意料之中,兩分驚詫,陰陽朝、燧火族已退,神都人馬在這一域氣候不顯,可不就是太一獨大了。

    五個界域都在它手裏!

    另三個界域的勢力又驚又怕,不知該怎麽辦,論打,不一定打得過,投誠,心中總歸有幾分不甘願,他們過得好好的,憑什麽頭頂要多壓一個人?

    三界域中,北羅界域尤為不服,幾乎是道台會日期公布的第二日,此界域第一大宗便以門中長老晉升返虛為由,邀請三界域大能來觀禮。

    太一、神都、揚湯在朱的人馬,也受到了邀請,紀千秋笑著對有光將軍道,“打了瞌睡便有人送枕頭,我們正好前去試探試探,瞧瞧哪些勢力不滿太一,順帶看看神都朝的態度。”

    有光將軍眼有喜色,“好好好,它隻邀請了北羅、龍慈、白牙三界域的強者,不邀其他界域,可見對太一插手朱的行為十分抗拒,最好能把它撥到我們這邊來!”

    那廂,花間辭也拿出了北羅界域的資料,“北羅界域確實比較難弄,這一界域總體上,門派大宗的數量多過諸侯,在其大界上,幾乎全是宗派,坊盛修煉城池也多半歸屬宗派名下,沒有霸主王侯的存在。”

    湛長風道,“對待宗派,條件也最寬鬆,隻需他們承認太一是朱之主便可,不承認也無妨,先開拓北羅界域中的無主之地。”

    “沒那麽簡單,北羅宗派不是王朝朝,卻勝似王朝朝,它們的脈係已鋪展開來,紮根進北羅各中界,甚至將香火傳到了界裏,自成一道係。

    這之前,太一不是沒進去過北羅界域,但一進去,就被北羅宗派的巡衛攔截了下來。”

    湛長風起了興致,“將請帖給我,我去去。”

    花間辭就知道她對“稀奇古怪”的事感興趣,不過好歹將一公務丟出去了,當即笑著把請帖交到了她手鄭

    太一大軍師的笑是優雅清貴的,永遠帶著一分矜持,現在亦如是,但湛長風總覺她莫名“燦爛”了。

    湛長風捏了捏方形玉片樣式的請帖,又覷了她一眼,“你......”

    花間辭驀然莊嚴地看著她,“陛下還有什麽問題?”

    “無事,就是發現玄弋你瘦了幾分,我前些日子在帝庭閑著無聊,煉製了益氣補血的藥,你要不要試試?”

    著,湛長風從玉佩裏摸出一個玉瓶,花間辭卻如臨大敵,不自覺地拿玉骨折扇敲著掌心,推,“我又不參加戰鬥,也不勞心勞力的,哪用得著補,你還是留著給更需要的人吧,巫非魚新得了煉蠱的材料,時常消耗精氣,看著就挺虛的。”

    “我來到這裏,倒是還沒碰見過她,她要忙著,我就不打擾了,等我從北羅回來再給她。”

    湛長風遺憾地收起玉瓶,又與花間辭交談了一會兒,便動身前往北羅。

    想到太一的人馬進入北羅界域時,被攔截過了,她特意收斂了氣息,隱身而入,降臨到一方界。

    頓時道威壓傳來,欲限製她的修為。

    她乃一代帝皇,得諸方運庇護,國運無雙,界的道已不能壓製她了,但她要是不限製修為,這方界未必能承受她的力量,若因此而導致道法則崩潰,她也許會遭孽力反噬,對雙方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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