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祖名伏,開辟了武道,是老化石一樣的人物了,他竟會出山收皇姑為弟子?

    可湛長風現在也確定皇姑沒有覺醒其他記憶,不然她不會爽快認下。

    罷,好壞都是皇姑的機緣。

    然易裳的身份顯然不止這一個,她道,“上頭我生前是帝王,便將我特封為昭陵王,正趕上逢王會,就來了古庭,阿湛呢?”

    “神州所在的黎界已在我麾下了,其他一切都好。”

    湛長風的目光永遠在未來和遠方,對已經發生過的事,沒有情緒波動,換言之是無感,故而隻了幹巴巴的一句。

    易裳卻知足了,她怎會一點都不知道湛長風的經曆,在廣平.在聖地.在北庭,有限的空閑時間裏,她都有收集湛長風的訊息。

    湛長風身份地位實力比那些帝王尊者差得遠了,卻也不是無名之輩,蒼莽鬥法.域道台會.大世界.九榜,這些域級的台麵上都露過鋒芒,真要找她的訊息,能找出一大推。

    每多了解一點,她就多為自己的侄兒自豪一分,然她更心驚於裏麵的險象環生。

    她不知道湛長風是怎麽在大世界失蹤的,不知道弱的晝族是怎麽麵對當年吳曲的進攻的,不知道在這諸王征伐下,她是怎麽在風雲界域立足的。

    但湛長風的一句“一切都好”,可以讓她安心,不去計較過往的擔憂。

    兩人聊著聊著,談到此次團戰,易裳問,“人夠了嗎?”

    “還在招,應當會夠的。”湛長風知曉“昭陵王”在帝座留名之列,就問,“皇姑可見過寧鶴帝君,他在所有帝座留名者中是何實力?”

    “我隻那日他出王島時,遙望了一眼,憑威能,當屬頂尖,不談神通秘術寶具,可能勝過現有北庭第一之稱的馮諸。”

    易裳陡然記起了這侄兒膽大妄為的程度,“團戰而已,切莫傷了根本,離最終考核不到三年了,別錯失了。”

    “皇姑放心,我怎會是不自量力之輩。”

    易裳將信將疑,暗忖著要不要找一些人去保護她,隻是自己有師叔祖的名頭.昭陵王的身份,若表現地太過在意她,反而會給她帶去麻煩,罷,一次團戰而已,易家人又不是輸不起的。

    她叮囑一番後才離去,不久後卻接到了宗漢武尊的投影。

    宗漢武尊捋著長須,慣常高深莫測的肅臉上綻開了和藹的笑意,“聽聞凜爻王已至北庭,師妹可見過?”

    “勞師兄操心了。”易裳疑然,易湛怎麽又被自己這大師兄惦記上了。

    “師妹莫憂,我有一弟子,也就是你的一位師侄,被凜爻王捉去百餘年了,縱使有錯也該罰完了,我知師妹與凜爻王有一段親緣在,師妹可否一情,將我徒兒帶回來?”

    “師兄直接戰虜不就成了,這還不簡單,沒放肯定是懲期未完,您讓人去贖回來吧。”

    宗漢武尊沉思,“贖?”

    “對啊,弄個十幾條大型靈脈,幾十箱奇珍異寶,還怕帶不回人,就當是給輩見麵禮了。”

    ......宗漢武尊哭笑不得,原想在師妹這裏走個方便門,結果還要掏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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