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知生得勇猛,雙手拿斧頭,斧頭呈扇形,柄長三尺,鋒寒利刃,斧頭與柄的接連處還有黑跡斑斑,似抹不去的血,

    允鳴神色一沉,“你就是那個斧魔。”

    斧魔?

    有韌聲跟同伴解釋道,“這個高知是火獅部落的,習慣將人劈兩半,殺人多又讓人畏懼,所以被稱為斧魔。”

    “那叫允鳴的不就危險了。”

    識得允鳴的武者翻了個白眼,“敢站出來的,哪能是籍籍無名的,這允鳴被稱為毒人,被她的毒沾上,七竅流血而死算是最美的。”

    看樣子這兩人都是不好相與的。

    被幾十雙眼睛注視著的兩人同時出手了,斧魔的攻擊磅礴而凶狠,劈.剁.抹.推,招招致命,旁觀著就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殺機和力量。

    允鳴伸出了袖子裏的手,那手似中了毒,青一塊紫一塊,又或者她的手就是毒。

    高知攻勢淩厲,她卻身法靈活,一時間,一個砍她不得,一個近他身不得,似有僵持之勢。

    高知久攻不得,被允鳴靈活的躲避弄得火大,怒喝著將雙板斧掄成密不透風的圓,往允鳴壓過去,不少人看得一窒,這還怎麽躲。

    允鳴虛晃一招,身形驀地消失。

    也不是消失,她隻是在一瞬間趁高知不注意,將一根毒針打入了高知體內,高知僵硬著身子,不可置信地撇頭看她,“怎麽可能!”

    太快了,那一瞬的速度遠遠超過躲避他斧頭的速度,原來這家夥從一開始就在消磨他的耐心,然後趁機接近!

    允鳴拍了拍手,“隻是麻痹藥,一刻鍾後你就能動了。”

    這二人都是生死境實力,唯一點不好的是,高知沒來得及發揮出那把斧子的威力。

    湛長風遺憾時,有一人從那夥劫匪中起身,在火光與夜色下,朝她挑釁又蔑視地一笑,“甭管什麽部落人.流浪者,但一隻凶獸都沒殺過,簡直丟了我們鬥族的臉,讓我來會會你!”

    此人話一出,眾人皆附和,頗有種同仇敵愾的味道。

    “我不是沒殺過凶獸,隻是不會製衣罷了,但你誠邀,我也不推拒。”湛長風整以暇地站了起來,笑意溫和疏離,如空中冷月。

    “少找借口。”刃中一想到待他極好的二爺是死在她手裏的,提力揚拳攻向她,她推出一掌將他崩飛了。輕鬆地好像孩過家家。

    特麽刃中爬了半居然還爬不起來!

    但他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高聲道,“不愧是大敗黃魚百裏的人,厲害!”

    看戲的圍觀群中,某個武者麵色沉了下來,排開眾人往前道,“敗了百裏?什麽時候的事?”

    “哈哈哈就不久前,百裏還承認自己箭術不如她了!”別看刃中一個生死境那麽招搖,敢孤身找湛長風的麻煩,皆是為了引出這個人,好借刀殺人。

    這個人乃燎部的廖侖,十年前踏進了神通,專擅暗殺,藏匿行蹤的能力一等一,然有一次,卻被百裏識破了,差點被紮個透心涼,之後他便將百裏列為頭號對手,赤影流域內,少有人不知他倆恩怨的。

    現在竟有人敢稱敗了百裏,他必得出來會會。

    “在下廖侖,你敗了百裏,一定擅長弓箭,我們來鬥一場!”

    湛長風看了眼他的命門,“你確定?”

    廖侖不知道為什麽背後寒毛倒豎,皮笑肉不笑地道,“傳聞那麽厲害,總要見識見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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