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誠麵如冰,神高邈,麵對湛長風嘲諷,竟認真答道,“我曆有情,方可無情,凡國者,涉君臣之情.蒼生之情.護國衛土之情,不一而足,我當悟之,偽裝,隻是為了方便脫身。”

    “笑話,這又是誰教給你的,你還不如去轉七八百世,紅塵諸情,難道比這少嗎,你插手修道界的王朝紛爭,有的隻是不死不休的因果糾纏,就如今日,我不會放過一個傷我人.與我敵的人離開。”

    湛長風身影閃逝,玄誠還沒捕到她的蹤跡,摧世之力先從後襲來,他一身真龍骨隱隱作痛,雙手一抱,黑白二魚化太極,試圖阻下她的攻擊,但鐵尺勢如破竹地劈散了他的黑白太極,拍斷了他半邊肩骨。

    玄誠知道這鐵尺的威力有多大,卻沒想到湛長風剛剛上手就使出了它的半威力。

    別輕看這半威力,在沒有完全祭煉它的情況下,發揮出半威力,就足夠將一名靈鑒拍得形神俱滅。

    他占著真龍骨之利,連受了兩下,可要是再來一下,就沒那麽好運了。

    “太上無始真神輪!”玄誠當機立斷,施出了師門的核心道術,他腦後升起一輪耀耀如沃日的光輪,億萬道霞光覆蓋萬裏,凡霞光所照,萬物化滅。

    湛長風曾在蒼莽鬥法時,領教過他的這一招,那會兒憑借善上寶石的防禦和狂戰狀態下的戰力,硬抗了過去。

    然今時不同往日,他這術的威力厲害了十幾倍不止,叫湛長風錯覺自己的身軀和力量都已被化滅了。

    但回過神,頭頂的極域雷網電光閃爍,替她擋住了這一擊,她忽覺不對,運目極視,玄誠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念什麽。

    危機感陡然升起,極域雷網擋得住有形的攻擊,卻擋不住無形的攻擊,玄誠跟她交手那麽久,怎會不知道他這招道術會被擋下來。

    他使出這招道術,不過是為了空出時間施咒!

    湛長風不敢去賭他這詛咒會不會敵過國運,對她產生影響,當即施無心之術,準備獻祭力量轉嫁。

    卻在這時,玄誠突然噴出一口血,所有動作都滯了下來。

    有人偷襲了他!

    湛長風抓住時機,鐵尺裂空劈去,拍實了必會魂飛魄散,一聲“住手”和滾滾襲來的威壓製止了她,眨眼,玄誠跟前多了一個人。

    此人是雲中子,感覺又不像,他劈手朝湛長風抓來,恐怖的威壓幾乎讓她沒有反抗之力。

    “你做什麽!返虛之上不準幹涉低位戰爭!”去而複返的姽嫿扔出一方印鑒,準聖帝威鎮住了雲中子。

    他麵色不改,本要湛長風重贍動作一頓,擼走了她的極域雷網和手裏的鐵尺,“青尺本就不是你的,至於此寶,勉強抵過對你的懲戒。”

    完,捉起玄誠碎空而去。

    晃蕩的青玉珠平靜下來,一如她的表情,但姽嫿卻覺有滔怒氣在暗中蟄伏,以至於雲聚風起,萬物嗚咽,好像整片地都在隱隱作怒。

    姽嫿心中一驚,慈引得地共鳴的景象......她竟那麽得此界道的認可嗎,居然有運圍拱的一界君王之相。

    道盟一向對道鍾情之人很包容,姽嫿也怕她道心受影響,寬慰道,“你已經勝了,但誰也沒料到他會出手,還奪了你的東西,我以為,可能跟我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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