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聊的當兒,江遲暮和池淵的鬥法也愈發尖銳化,季時妤給湛長風提醒兒,“他們打歸打,但不能讓他們重傷死亡。”

    “我會注意著的。”

    自飛花清唱道,“煙江遲暮伊人愁,邊庭深寒露更重,數春秋,算春秋,窗外初晨一帶水,泛過池淵覓長風。”

    他笑言,“這首歌謠,表麵上是美入記在邊地多年的心上人,欲跨過**湖泊前去尋找,卻依舊在日夜輪換裏,嫌船慢了,希望風勢前來助長。”

    “實際上,包含了繁星七子的姓名和境遇。”自飛花見湛長風感興趣,解道,“江遲暮的名兒,一聽就會想到對鏡梳妝的花白婦人,亦或逐步走向衰敗的昔年英雄,卻是她的長輩故意取的,據是為了鎮壓她過度旺盛的生機。”

    “生機太旺,容易短命隕落,偏她生來仿佛精力旺盛,是個閑不住的。”

    自飛花朝那身穿水袖長裙的冰冷修士努了努嘴,“別瞧江遲暮外貌柔美,其實十多年來一直在各界險域曆練,師長拉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奇的是,她是路上撿個孩都可能是白眼狼的那類人,生招渣,這可好,被擅多了,從一個喜好結友的鬧騰姑娘,咣,變成了生人勿近的大冰塊子,嘖嘖。”

    季時妤很想嚴肅點,卻被他書似的語氣逗笑了,“行了,這樣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沒人敢來招惹她。”

    “那可不一定,一旦有人讓她綻出笑容.敞開心扉,再轉身捅她一刀,對她的道途是致命的,我看啊,這事主要還是自己想通一點才好,萬事不縈心,萬物弗能傷之。”

    自飛花搖搖頭接著道,“第二句則寫了邊庭寒,邊庭寒一直在寒苦地方苦修,他十年如一日,耐住了寂寞,如今來道台會,顯露的戰力也是極大的,老牌生死境修士都不敢攖其鋒,被讚有大將之風。”

    “這些人中,最安靜的就是初晨子了,她拜師的那條法脈來自蓬萊仙境,蒼莽鬥法後,她就被接往蓬萊仙境修行,立精舍在銀川旁,整日望著銀川的流水悟道。”

    “銀川又名陰川,陰川裏載的都是世間亡饒一生,蘊含著大悲傷大智慧。”

    “池淵是妖,居雲澤界域,極少出來走動,湛長風幾年前在荒界出現過一次後,沒了蹤跡,這人是繁星七子中最神秘的,找不到她的師承來曆。”

    季時妤插道,“好像這次該來的都來了,依然沒她的人影。”

    ...按不成文的規矩,稱呼以九榜上的名為準,湛長風對外都是用“凜爻”二字,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她的本名。

    “她來了。”這也不是必須藏著掩著的事,麵對二饒注視,她坦然道,“凜爻是我的號,湛長風是我的名。”

    自飛花愣了,“儒尊在上,道號嗎?”

    “稱號。”

    “看看我什麽來著,空降的都不是一般人。”季時妤調侃了句,好奇道,“道友是在何處苦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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