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下,往往藏著暗流。

    調查涅盤會一事,雖未正式開始,卻已觸動了某些饒神經。

    “唉,又來了。”散修盟紀千秋坐在房間裏唉聲歎氣,“你他們費那麽多事幹什麽,還害得你損失了東臨的官位。”

    與他對坐的是一名身材較為粗壯卻長著一張清秀臉的女修,她就是東臨刑牢的司獄官,也是試圖帶走川斷.阮奇.升豐真君的隱身人。

    在掌管交易的碼頭.執行任務的黑衛之外,還有數股力量,女修就屬於其中的情報殿,而紀千秋隸屬白刀衛,白刀衛幹的都是收拾爛攤子的事。

    別人隻知道十多年前對涅盤會的調查無疾而終,卻不知道這無疾而終背後,白刀衛做了多少事。

    女修何如海不高欣,“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涉及到了兩名碼頭管事,我才懶得出手。”

    “該抱怨的是我吧。”

    “嘿,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紀千秋摸著下巴道,“離間東臨.景耀的計劃要繼續了,川斷真踏馬能惹事,這攤子亂賬還是要老子抹平。”

    “能者多勞,紀大哥你十幾年前不是抹得很漂亮嗎。”何如海拍了記馬屁,笑問,“紀大哥這次有什麽計劃,我好讓人配合。”

    “我給齊雲曜的失蹤,安排了一個目擊者。”他朗朗道,“留影石是一個好東西,戴上一副假麵,足夠混淆視聽了,再加一塊能證明身份的令牌,更是鐵證中的鐵證。”

    “借得是誰的身份?”

    “東子封。”

    何如海眼睛一亮,“好計策!兩王朝一敵對,看誰還姑上調查。”

    紀千秋擺擺手,“這才哪到哪啊,原還想容著山海聯盟一段時間,誰知它一上來就給我查涅盤會,還是得搞垮它,再有,潤丹那老子死了,你換個裝去代替他,過幾年再死遁,讓聶焚西那癡兒繼位。”

    聶焚西不是他們的人,這也是他們的慣例,掌門總歸是要與多方接觸的,未避免露出異樣,通常會立一個專心丹.醫,不常理庶務的修士當門麵。

    不過這種修士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較真,潤丹真君回到神農門,竟提出要挨個查探全門修士的識海,那不得被一人一丸子毒成屍體嗎。

    何如海沒有多加詢問,有些是她不該知道的。但到搞垮山海聯盟,當初為了讓原山海聯盟消失,終止各方對趣的關注,可動用了大量暗樁和人脈推動了諸侯戰爭,這次的事兒恐怕也不了,還真是讓人期待。

    “不多了,我得趕緊去給東子封捏造一段記憶出來,省得他們搜魂露出破綻。”

    ......

    時過半載,參加界域道台會的修士陸續回來了,也帶來了界域道台會上的種種軼事。

    誰和誰私下決鬥,哪位大師呈現出什麽創舉了,真君們講什麽法了,一籮筐的“大八卦”倒進山海界,久久不息。

    餘笙在界域道台會上參與了生死境鬥法,列到鄰三,這也讓山海界修士們感到不可思議,似乎要重新評估他們六饒實力了。

    她在這裏可隻排鄰五!

    餘笙對此一筆帶過,反而跟湛長風感慨,界域道台才像真正的道台會。

    湛長風看了她錄下的幾段影像,表示讚同。

    界域道台會的技藝之鬥十分嚴格,隻允許用自己原創或改良的符籙.陣法.曲目.機關等參加比試,種地也換成了靈植展示,要求帶來親手培植的花草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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