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修士都選好了藥材,裁判命人將廣場上的藥櫃撤走,朝眾壤,“煉丹煉藥需三炷香,在這個空擋裏,讓我們來看看種植園的情況,他們應該選好了種子.土地,開始耕種了。”

    半空化出數方大水鏡,眾人還沒看清裏麵都發生了什麽,先聽到了一番“振聾發聵”的見解,“誰出的這愚蠢鬥法項目。”

    “究竟在比什麽玩意兒,種出來了代表什麽,種不出來代表什麽,單純表現自身的種植技藝高超?放別的賽事中尚可用這個理由支撐,放道台會就太家子氣了。”

    “道台會之所以能在玄流傳數萬年,是因為它的宗旨是讓道者在這方台上展現出自己的道,實現道與道的交流碰撞,怎麽展現道,不外乎於己.於外。”

    “於己,最起碼要表現出一種道境,證明自己對蠢的精通已到達臻境,但看看這些種子.這些種植技巧,雖不常見,卻也不珍奇,半上不下的,高超者自能信手拈來,中庸者兢兢業業也能把它伺候好,這可以表現出點什麽?不過是單純拚熟能生巧。”

    “於外,就算不為生民立命,也該有點繼往開來的價值,老農的熟能生巧,尚且可以養活千百萬人,這些種子能幹嘛,長出來除了好看點,還有什麽實際作用?”

    場上一片嘩然,“這是誰啊,敢那麽指摘鬥法項目。”

    “居然還有點道理,我就覺得那麽多比試種類裏放一門種植有點不倫不類。”

    “這是狡辯,種植本就是比技巧。”

    “種植被列為道台會的原始項目之一還是有它的意義的,久遠以前的種植比試,都是讓參與者自己拿來自己養的珍奇靈植或新型作物,隻是後來的靈植作物沒有了新意,加上有人拿買來或別人種的東西參加比試,破壞了比試的公平性,漸漸就變成了現在的鬥法規則。”

    看客們你一句我一句,熱熱鬧鬧,斂微卻在保持高冷豔的同時,忍不住扶額,她在這個時候這個幹什麽,不會是一樣都不會種吧。

    果然,水鏡中那清嬈且義正言辭的修士,勾起一抹冷魅的笑,“我們今就種靈米,好歹成熟了以後能吃。”

    圍在她身邊的晝族修士分分秒秒被服,幹勁十足地去耕地了。

    事實上是,巫非魚讓他們去選種子,他們好死不死地選回來了一堆靈米種子和少數幾包靈花靈草的種子。

    照著書一查,想也知道靈米種子在今日會方提供的種子裏是最差的,種植技巧也是最簡單的,從另一方麵來,拿到它無異於告別了名次。

    敘鞅.安在常幾人也不是故意選它的,隻能會方沒有標明名稱,且搶的人太多了,他們順手就抓了一些。

    巫非魚也是不靠譜的,原還想老老實實將那幾包靈花靈草的種子養活,結果一翻書,都是密密麻麻看得讓人頭疼的種植事項,頓時覺得能養活靈米就不錯了,當下一番慷慨陳詞將自己和晝族修士都安慰好了。

    自覺有了靈米這條後路,巫非魚倒是有閑心弄靈花靈草了,用什麽土.坑多深.濕度多少.溫度多少.填什麽基肥.撒幾滴水.向陽還是背陰,照書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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