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之軀何其強,尋常毒素入體,運轉一下元力就能將它化掉,可它竟不能!

    何止不能,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毒的,從進洞府起,他們可什麽都沒碰過,就連桌案上的茶也沒嚐!

    “究竟是哪裏有問題?”

    很快,四位神通者並陪侍的李山就沒精力想這個問題了,癱在地上,句話都費勁兒。

    另一邊,湛長風推開院子竹門,蹲在築台階上的胖橘貓見了她,毛都要炸了,炸完想起自己還在禁足中,扭著屁股憤憤轉了身,抵著牆壁一動不動,要不是她,它偷賣花種換魚幹的大業怎麽會敗露!

    這貓的心念真有意思,湛長風忽有一種回歸樸素的錯覺,搖搖頭,走進築,築中柳拂衣和緣覺起身相迎,三人見了禮,一同坐下探討佛理。

    緣覺一出家人,本身就沒有特別的欲求,對鬥法也無多大興趣,是以沒和將進酒他們去點將台,湛長風想著她正好要找柳拂衣論佛,就先將他打發過來了。

    緣覺是普世佛國的高足,柳拂衣精通因果法,湛長風與他們請教討論,受益匪淺。

    隻不過有些深層次的東西她尚無法深想,不能對他們的言論作出對錯判斷。

    湛長風隻聽了半日一夜的緣起論.因果法,在他們轉向涅盤時,暫告辭,回到了東無島。

    中無真君一個激靈,憤然怒斥,“你著實用心險惡,竟下套讓我們鑽!”

    “太過分了,我原為替你與東無真君調解而來,沒想到你竟不安好心。”

    北無真君喝完,西無真君也冷起臉色,“使毒實在是下乘了。”

    唯南無禪師雙手合十,靜坐不動。

    湛長風不惱,沏了一壺新茶,慢騰騰道,“禪師,佛門常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是為緣起,世間一切有為法都並非憑空而生的,因與緣相合才有果,是不是?”

    “道友,好興致。”南無禪師氣息羸弱,一點也不想在這種場合下與人論佛理。

    “為了幾位不對我有所誤會,我有義務給你們梳理事情始末。”湛長風呷了口茶,活學活用,“若因是種子,陽光雨水是緣,那便促成了開花結果,趙大力一事,他糾結五島眾人,擋我機緣.辱罵我等是因,但如果,當時五島眾人沒有應和他,他孤身一人,還敢擋在我們麵前嗎,如果,禪師你多一句公道話,攔他一攔,他還敢動手嗎?”

    “如此一看,五島眾饒助紂為虐.禪師的不作為,是不是促成他被殺的緣?”

    湛長風不理會他們的沉默,繼續道,“東無真君一事,趙大力被殺是因,真君的身份地位.欲念促成了他必須對我下手的緣,可惜因不正,果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被困在統世靈山中的東無真君渾身焦黑,喘著粗氣,一瞬怪起南無禪師的袖手旁觀,否則他哪會落到這個下場,可他不能漲湛長風的氣焰,“一派胡言!你怎麽不你手段凶殘橫殺無忌!”

    湛長風坦然承認,“我不經常出手,出手必然會死人,如果不死,通常有兩種情況,一,尋常鬥法,二,其人背景大到威脅我的性命。”

    她又問了一句,“你們還有什麽值得我忌憚的背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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