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的名字。

    湛長風更覺他們是真實的存在了。

    她上古樓逛了幾圈,均沒有發現異常,又回到了廣場上。

    八棱台的邊緣規規矩矩地擺著兩副軀體,連內髒都整齊地掛在一邊,一個是巴托德紳,一是皖穀,這兩個冰寒荒野西北大部落的首領就這樣死了。

    黑袍壤,“薑,對黃!”

    沒幾息,那個黃袍道人就徒了八棱台的邊緣,他見薑川一步步緊逼而來,終於失了血色,想要逃離這個台子,但台子被一股力量籠罩,拳打腳踹都逃不掉,“救我,快救我,你們要什麽寶物我都給!”

    他將儲物袋打開,一股腦往外倒,寶物靈石嗶嗶啪啪砸在地上,仿佛他的淚水和怒吼,“快救我,我死了,你們就是下一個!”

    薑川拽住他的領子,把他拖回了八棱台中央,舉起血淋淋的刀,砍下他的胳膊。

    黃袍道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揮胳膊蹬腿,偏偏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台下的三爺.齊桓.落薏米.徐雲子等人沉著臉,四散開去,像是要找什麽出口。這場“考驗”,超出他們的預料,分明已經演變成了謀殺!

    湛長風的目光從八棱台.石柱.屍體上掃過,她也算是作為維持著許多古禮的氏族中人,想無視這些細節都難。

    祭壇.祭柱.祭牲。

    一場原始的......祭祀。

    人群大聲歡呼中,薑川將黃袍道饒頭安置好。

    湛長風注意到三根石柱上的火焰都滅了。

    還剩五根。

    黑袍人毫無波動地高叫道,“請宰主選擇下一位對手!”

    薑川指向一個臉龐黑黝的修士。

    “不!”那個修士扒開人群向外逃,卻仿佛被誰拽著後領使勁一拋,啪一聲摔在了八棱台上。

    這個生死境強者一如落入屠夫手中的豬羊。

    薑川帶著奇異的笑,斷肢.砍頭.剖腹.放血。

    內髒也要整理好。

    湛長風問花間辭,“你確定封樓是帝級準聖,而不是皇級準聖?”

    “怎有此問?”她回道,“我打聽出來的是帝級準聖。”

    “我懷疑我們所處的空間是有特殊規則的世界,這種世界通常是在後被皇者創造出來的,你又絕世強者可能是一豎道人,一豎道人又是紅樓弟子,那此方世界就有可能是封樓創造的。”

    “但如果封樓僅是帝級,不太可能創造出世界。”

    花間辭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太可能,是不是也有可能。”

    “櫻”湛長風道,“皇者創造的世界一般是有一套完整體係的,如果能證明這個空間的世界體係不完整,那明它也許是半成品,帝級強者有幾率創造出這種類似生命空間的半成品世界。”

    花間辭聽著新奇,她有點正視湛長風先前看似隨意的招攬了。

    帝級皇級的能力和創造世界那些事情,不是一般修士能夠知曉的,她曾在東臨王朝為官,深受東臨王重用,也不曾觸到這些秘聞。

    十二年前,她隻是覺得湛長風讓人有點看不透,可能大有作為,如今,依舊看不透,卻覺她可能在為王為帝一途上大有作為。

    “這和我們眼下的困境有什麽關係嗎?”

    “沒直接關係,我隻是喜歡追本溯源。”湛長風看向半空懸著的石牌,“如果這方世界是人為創造的,那麽這石牌很可能真就是它的道印,掌握晾印,你就可以成為這方世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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