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要你們不得好死!”

    兩個邪魔齊齊祭出血鬼幡,幡上有一漆黑的符文,隨著一陣哭嚎,鋪蓋地的怨氣從兩麵幡中湧了出來,競引草木枯萎驚鳥墜地,淒淒黑風,張惶莫名,地似乎黯然失『色』,心中的支柱也要在這如浪『潮』的怨氣中塌陷。

    君問酒甩出一金環,金環光芒耀耀,威勢衝,回旋來去,幾乎將凝作黑『液』籠罩方圓五裏的怨氣打散,透進亮堂的日光。

    邪魔怒然大叫,連連揮動血鬼幡,怨氣中凝出兩張鬼臉,漸漸身子也出來了,化作高大的邪鬼,吐出猩紅長舌,狂掃猛攻,卷起腥臭。

    湛長風離得遠遠的,見君問酒拿金環套住一隻邪鬼,幹脆利落地劈下一道雷電,將其擊成碎末。

    君問酒一挑眼,金環橫掃撞向另一頭邪鬼的腰腹,將它撞得弓成了蝦,隕石似地墜向深澗,半途白光驟閃,雷電將其化成飛灰。

    那倆邪魔臉皮一抖,竟也不逃,一前一後赴死般撲向君問酒和湛長風,氣勁將他們的鬥篷鼓『蕩』起來,他們同時大吼,“真魔界限!”

    霎時方圓十裏風雲不動,草木靜止,河流驟停,一股魔力將這方空間鎖了起來,君問酒全身被縛,隻來得及喊道,“心他們自爆!”

    湛長風亦被箍在了這方空間,緊急之中心念一動,祭出無心之術,後一息,兩生死境邪鬼的本體力量攜著億道血光將周遭十裏抹上了鮮豔的紅『色』,地動山搖,附近的山峰全部塌陷!

    滾石聲漸歇,君問酒扒開身上的石頭,撣撣開裂的法衣,心有餘悸,要不是有這身法衣擋著,就要被他們的自爆弄殘了。

    她向上看去,見湛長風抓住兩道元神,訝然,這人上上下下竟完好無損,想來手段不少啊。

    “真魔界限,同歸於盡的一種方式,原該是魔道傳承中的一式,非嫡傳弟子不可習,應當是淵明帝君入魔後從魔道搶來的,這些邪魔可能真是淵明帝君部下的餘孽。”君問酒歎道,“他們修得還不到家啊,不然我們沒有任何僥幸逃脫的機會。”

    湛長風讀取了兩元神裏的記憶,在他們的尖叫辱罵中將他們捏碎了,“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比你在戰鬥中後退更重要嗎?”君問酒玩笑道。她與兩邪魔戰鬥時,本來注意到湛長風過來的,結果邪鬼一出來,舌頭一掃,她竟後退了一步,淡淡定定地在那裏扔雷。

    雖配合得也算好,但這家夥絕對是怕髒吧!留她自己一個人被倆邪鬼熏!

    枉她一副斯文樣。

    湛長風聽出她的揶揄,也不解釋,正經肯定道,“是更重要,深澗下被他們挖了一條路,通向地底,現在被這山峰落石埋了。”

    君問酒神識一探,還真是。

    憑她們現在的修為,要將落石挖開可不容易,君問酒猜她對兩元神用了搜魂之類的手段,不然不可能知道下麵有地道,故問,“那地底有什麽?”

    湛長風如實道,“是一條裂縫,邪氣就是從那裏溢出來的。”

    “這些邪魔五年前就找到了這處細微的裂縫,借戰爭之機,四處收集各個戰場的血氣怨氣靈魂試圖衝開這條裂縫,隻是收效甚微,後來得人指點,知曉了還有四處鎮壓地,便去藏雲澗尋找,好『藥』山就是他們破的。”

    至於在各個鎮壓地附近搞屠殺,一半是他們的祭祀方式,他們認為這些鎮壓地都是邪惡的,需要清除幹淨,一半是因為神州戰爭漸漸停止,怨氣血氣不好收集,再加上為了避免裂縫被發現,他們就選擇在藏雲澗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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