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非魚走出石門,瞥了眼還待在甬道裏的餘笙和碩獄,“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那一時半會兒後呢!”碩獄急急問道。

    巫非魚實在不想告訴他,那人已經活蹦亂跳還有多餘心思來管閑事,“參加下一輪沒問題。”

    “打擾,在下會方許緒,能否讓我見見湛道友?”一名默默立在一旁的築基修士問道。

    巫非魚打量了他一眼,“不行,人半死不活著呢。”

    !!!你剛剛還參加下一輪沒問題!

    許緒無奈拱手,“那我便回去複命了,讓湛道友仔細修養,若願意可來無垢宮,有專門的醫師為參賽者候著呢。”

    他走後,餘笙撩著眼皮問,“隻待在石室自己療傷就可以了嗎?”

    “餘議員怎也問起了廢話,關心則亂了嗎。”巫非魚噙著妖孽的笑,涼涼噎了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餘笙鬱然,這都是什麽人,一個兩個怎就不能正常點,她望了眼石室,猶疑了半響,“碩獄道友,無大事我就先應付挑戰去了。”

    “誒,好。”碩獄瞧瞧離開的二人,又瞧瞧緊閉的石門,守了一個時辰,接到湛長風的傳音才放心走。

    湛長風和丘仲浮這一戰,打得動靜極大,隻不過在觀戰室裏的眾修士記住了她從血泊中站起來的場景,兩人長輩則更多地關注結果。

    無垢宮一間偏殿中,元辰界的一位參會修士橫眉冷豎,揮開袖子與蒙玥先生見禮後,語氣端是強硬,“我替弧昊山向貴方討個交代,這到底是什麽比試,讓丘仲浮修為被打落了一層不,整個人還呆呆的,像傻了一樣,他可是上尊的四代嫡傳弟子。”

    “比試中的意外,向來頗多,楊道友應該知道一句話叫拳腳無眼。”

    蒙玥先生未完,又一人冷怒進殿,“我也來討個交代,區區比試,竟還動了神通境攻擊,此乃赤裸裸的謀殺!”

    來者正是枸桔,他們幾個長輩,剛還在為點將台裏的變故震驚.擔憂,轉眼聽元辰界的參會強者要尋麻煩,這誰家的後輩不是後輩,能讓他們平白扣帽子?

    枸桔瞥了楊崢,朝蒙玥先生道,“咱對比試的輸贏沒什麽好的,就算因比試受傷垂危,也不能指摘對方,但築基的比試,出現神通境攻擊算怎麽回事!”

    楊崢冷哼一聲,“那是他師長賜予的護身符,在受到致命危險時才會主動護主,我倒要問問,一場比試,你這後輩安的什麽心,竟會要人性命!”

    “依道友的意思,我們差點死了是活該?”枸桔來之前詳問了餘笙.於慎等人比試中的細節,此時根本不怯他,“你怎不先去問問你那後輩為何要死纏爛打,處處置人於死地。”

    蒙玥聽兩人越越嚴重,連忙道,“這次比試無一點不妥,我會方將第一輪第二輪都安排在點將台內,正是知道點將台相對安全,不論如何都會保住參賽者的心脈,另外我們也在外麵安排了大能醫者,隻要有一口氣,就能救回來。”

    “再他二饒鬥法,沒有誰要故意傷誰,隻是出了意外。”蒙玥拿出一枚留影石,請他們觀看,以此驗證真假。

    枸桔看完冷道,“瞧見了沒有,湛長風可是兩次問了是要點到為止,還是竭盡全力,你們那丘仲浮下手如此狠,難道還不讓人還擊了?”

    楊崢亦無話可,然丘仲浮完全可以進三輪比試的前十,隻因與她一戰,修為跌落,人也大受打擊,不可能再參加下麵的比試,他哪有臉麵將這樣的丘仲浮送回弧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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