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白.柳二位道友,我希望與榜前十五位討教,如果不想武鬥,文鬥我也不會拒絕,比試內容可以商量,諸位來此蒼莽鬥法,不應該釋放自我嗎,我是期待能與各類高手交戰,彌補不足的。”

    得客氣,卻不給他們退路啊。這戰已然不應也得應。

    陸沉複又看了眼邀戰信息,這上麵分明還顯示了鬥法的時間——午時一刻。

    近在咫尺的時間叫他知道他是第一個被約鬥的。

    陸沉快速分析她的戰鬥方式,隻要抗住了她的雷,他就有信心敗她。

    抗,卻是他最會應付的。

    寧棲梧餘光看見他走出觀戰室,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是第二個被約戰的?

    這人是想從第一位開始往下挑戰嗎?

    自己的約戰時間是午時三刻,她認為她可以在兩刻內敗陸沉?

    還是她必須在兩刻內敗陸沉,才能保證有時間應付接下來的挑戰?

    十二個挑戰者,算它每人兩刻就是三個時辰,她的雷法堅持得了那麽久?

    寧棲梧若有所思,如果是打著節約時間的策略,那她就要失算了,萬不該將陸沉排在第一位,陸沉形似木訥,沉默寡言,看似丟人堆裏也找不出來的路人,卻為不語閣的嫡傳。

    不語閣向來推崇苦行,工於身體和道心的磨礪,他們的功法連著他們的人,都極為堅韌,就像是沉默不語的磐石。

    要將這塊磐石擊碎,花費的精力與時間可得不。

    陸沉踏進鬥技室,滿身戒備,時刻準備抗擊雷法的威能,然鬥技室內的雷霆沒有一點威力,致使他能安然走入,並有空見禮。

    他心有疑惑,但本身不喜話,不善言辭,便隻點了下頭,“道友,請。”

    “請。”

    危險之意持續掠過心底,將他籠罩,雷霆之威瞬息複蘇。陸沉不敢大意,她對雷法的掌握竟如此爐火純青,能隨意控製它的強弱。

    “不動如山!”陸沉周身擢升起玄妙的氣流,形如不可摧毀的堅石,又比***甚,似曆經滄桑.百載不移的岩山,他可能不夠崔巍,不夠崇峻,但絕對堅挺。

    雷落到他身上,他震了三震,心潮澎湃,仿佛麵對著不可抗拒的威。

    這雷法的威力比他想象得還要大,如果不能在一刻內擊敗她,他隻能任人魚肉!

    那饒身影仿佛與雷光一起融在了黑暗裏,突兀,又被雷光遮掩著,行蹤不定。

    陸沉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他墜腰下蹲,雙手握拳,好似麵前放著一麵無形的大鼓,“呔!”

    拳擂落之際,空中泛起了凝如實質的波紋,從上至下,從前至後,層層疊疊,整個鬥技室宛如被困在動蕩的水鄭

    湛長風感覺到了一種從身到心的凝滯,連雷聲也像被蒙在了鼓裏,變得模糊不清。

    她甩出一道劍意直襲陸沉,陸沉眸含清光,拳擂似疾風,波紋紛紛炸裂,於此同時,這方空間內的一切力量開始崩解,劍意湮滅,雷光停滯!

    觀戰室屏息以待,心髒劇烈跳動,經脈也要逆流,快炸開似的。

    “把屏障加厚!”有人急促喊道。他們也受到了陸沉的影響!

    虛神域護在周身,管他有形無形的攻擊都得被消磨,湛長風守持靈台,雙手結印,雷霆大盛,突破凝滯的空間,劈下驚雷。

    陸沉咬牙擂拳,攻勢卻未能消減雷電,眼見著就要劈到身上,“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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