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長風不是按部就班的人,對她而言,修煉的最大樂趣就是能發現未知.試驗新的想法,如果失去這個樂趣,修煉或者修道,將毫無意義。

    所以她不會把自己框死在某條路上,讓她在一條傳承上走到黑是不可能的。而且劍道要求的專一性太高了。

    何況比起用身與道種凝成武魂.元劍與道種凝成劍魂,她更喜歡用元神與道種凝成本相,相較後修的身與元劍,作為先真一之神的元神,更貼近本心,也更容易溝通宇宙玄奧。

    三日後

    碩獄從罄竹那邊拿到了錦衣侯的回函,半路遇到兩名脫凡修士。

    那二人坐在飛鷹背上在這一片徘徊許久,尋不到島嶼,便一直跟在艦隊附近,這見那九尺莽漢乘船從艦隊上離開,現身叫住,“道友可是湛長風巡察使部下?”

    會以巡察使相稱,應當也是有官身的人,“正是,二位所為何來?”

    其中一位清臒老者神色驟鬆,“貧道徐揚,身邊這位是善坤,奉白痕長老之命,前來聽候差遣。”

    他二人,一是法修,一是武修,實力都不低,來的路上還想著如何救場,結果看見了錦衣侯的艦隊,卻半也沒找到島在哪裏,險些以為來遲了,島嶼都讓人擊沉了。

    碩獄看過他們的令牌,道,“二位辛苦了,隨我來吧。”

    碩獄領著他們穿過生門路線,島嶼完整地浮現在眼前。徐揚.善坤大為驚歎,此陣的威力竟能庇護一座島嶼,前所未見!

    那新上任的榮譽巡察使手段非比尋常,難怪能得長老如此重視。

    湛長風上次萬裏傳音了要與錦衣侯的艦隊打一場,預測白痕會派人來幫助她,隻是海陸間往返要耗時間,他們來時,她已經將大陣開啟了。

    湛長風在大廳與二位修士見過禮,徐揚感慨,“巡察使不凡,已將一切都料理好,我們沒幫上忙實在慚愧啊。”

    瞧起來不善言辭的善坤也點點頭,“是啊,慚愧慚愧。”

    湛長風笑道,“二位來得正好,我這裏有一事需二位幫忙。”

    “巡察使但無妨,是要擒拿敵方頭領,還是領艦隊出擊?”徐揚.善坤是領命來的,要是坐一會兒,什麽也沒幹就回去了,這心還有點空落呢。

    “我這島受不起折騰,打仗就免了,今次我俘獲了海星的供奉,打算與錦衣侯和談一二,不過那錦衣侯也是混不吝的,既想把人都帶回去,又不想賠付我的損失,一個榜上有名的脫凡高手,二三十來個築基,竟連五千萬都不高興拿出來,字裏行間全是不攻打我島就是對我的恩賜,此態度,我不喜歡。”

    湛長風拿出一個箱子,“裏麵有一百枚震雷,一枚的威力炸毀一艘五人快舟綽綽有餘,兩枚能炸開二十饒鬥艦,三枚可破六十五饒蒙衝,二十枚應會炸掉三千人樓船上的防禦。”

    “可惜我無法淩空,所以想請二位幫我往錦衣侯的艦隊裏扔些雷,先把數量最多.防禦最弱的快舟都炸掉,再對付蒙衝鬥艦,樓船有脫凡坐鎮,防禦會很高,姑且能為就為,不能就放過。”

    徐揚被她輕描淡寫的話唬住了,“我能先打開箱子看看嗎?”

    “自然可以。”

    徐揚心地開箱,裏麵全是黑漆漆嬰兒拳頭大的物什,他捧起一個,仔細觀察,發現了引線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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