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島發家也不過七十年,最初本土隻有三萬多人,自給自足,捕魚.草藥日子過得不好不壞,六院招生,或者某些大島上家族來招門徒算是值得慶賀的大事件了。

    後朱有福有朱紅媚的庇護,能隻身一人下到深海采珠,摘到珍奇的海底藥類,迅速白手起家,隨即招募了本家的一些人,組成一個探幽隊,專門下海營生,過十年便起鄰一座主城河源。

    他對珍珠島的控製相當強,所有城鎮權力都屬於島主府,所有淡水珍珠坊.鹽場.煉器場.藥園都在他的名下,能下海采珠采藥的,也隻有他建立起來的隊伍,並規定,每個人隻能買到房契,永遠沒有地契,這也阻礙了家族的形成。

    聽聞曾有家族.幫會要到珍珠島落戶,皆被他趕了回去。

    那些本土本家的想要據地發展,同樣也被放話,要據地發展家族可以,但別到我的城鎮裏。

    可以是相當獨尊絕情了。

    這便是他的一座私島。

    現今內海被占,采珠采海藥的隊伍無處可去,他又將各個城鎮的府庫全部帶走,整個珍珠島就瞬間成了一盤散沙,就好像一個大家族被抄磷,樹倒猢猻散。

    原就是因為有利可圖才到珍珠島上的百萬人,去了十分之四,還剩下的人或者因為實力微弱無處可去,或者因為忙著出售庫存變賣家產,或者趁此占地大量收購低價甩賣的物品,積累家底,等著珍珠島穩定下來後,暴富變成一方勢力。

    動亂之下,每個人都有每個饒算計考量。

    而湛長風則是要留下兩座人群比較聚集的主城,實現自給自足,然後將另外五座城鎮變成軍鎮,將這座島,變成她的軍營。

    她細細分析朱有福對城鎮的建設控製,再想想自己對這座島要求的絕對掌握,竟有些相似。

    她要絕對掌握,是軍事方麵的需要,如果可以,她還想將不在軍中.不在公家資產下做工的人都驅逐出去,將它變成徹底的私島。

    然以朱有福貪財急利的性格,怎會在剛剛發家.勢力不穩的時候,拚死抵住島外家族的入駐,不顧本土饒抗議,拒絕他們在城鎮中建立勢力?

    他的做法,注定他離開後,珍珠島就會失去唯一的凝聚力,頃刻沒落,而那些拿著租契.房契待在珍珠島上的人,也不可能有足夠的勢力占據這座島。

    就好像被設計過了一樣。

    湛長風忽然想起,朱紅媚曾過,整座島都在她的眼皮底下,他們不敢。

    如果靈蚌與珍珠島僅是相互依存的關係,朱紅媚不該得出這句話,可她還記得她出這句話時的毋庸置疑和強烈的自信。

    再加上朱紅媚曾珍珠島之下有些重要的東西。

    那麽很有可能,對整座島的建設,是朱紅媚在背後策劃。確保朱有福之後,沒人能掌控這座島。

    若真是這樣,明島上或島下,確實藏著特異。

    一一夜的時間裏,信頭翁已經飛至島上各處,種種畫麵也出現子阿裏她的腦海裏,她一邊分揀裏麵有用的信息,一邊書寫公文,完善對這座島的規劃,製定新的城鎮.軍營管理律法。

    那三具刺殺朱有福之饒屍體大清早就被掛在城牆頭,現在都快發臭了。

    顏策的臉色也臭得可以,冷冷盯著羊瞻,“那三人是不是你的手下,你為什麽擅自行動去刺殺朱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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