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鶴衝入島上的一座森林,湛長風封印了二妖的修為,解開了繩索,“那潮生的話提醒了我,長老會議可能管不了這麽遠,那我們隻能按照敵我來解決了,現在你們是珍珠島的俘虜。”

    何明公暗罵了一句潮生,表麵沒有異議,默默解著被封的修為,越解越沉默,她修為明明比自己低,他竟解不開她的封印。

    海哲翻著白眼不吭聲,龜師肯定會派人來救他們的。

    這二妖跟在湛長風後邊,拉著臉唬退了不少野獸,湛長風也不在意他們是什麽表情,晃下山去附近的村落溜達了一圈,盡是老弱幼兒,與他們交談一二,才知村中青壯年都在城中謀生,今眾多店鋪撤出珍珠島,他們也隨著離開了。

    珍珠島上的元氣並不充裕,不適合修煉,僅有的幾條靈脈也被挖得所剩無幾,幾十年前還是個隻有七八村落的貧瘠之地。

    是朱有福在蚌族的幫助下發了家,將七八村落整合為最早的河源城,用珍珠打出了一副好牌。

    從一個河源城,到如今的三個主城.十個衛城.四十多個鎮,從隻有千多口人,到聚百萬之眾,靠的便是珍珠和其帶來的一係列副產業。

    這百萬之眾,常住的隻有幾十萬,其餘都是慕名來觀光.購買珍珠的。

    所以珍珠島最大的價值在於商,在於珍珠,一旦失去珍珠,因它而聚起來的人就會散去。

    她走進一座鎮,珍珠島也曾是富裕之地,連鎮的牌坊都做得高大精致,還鑲嵌了不少珍珠,盡顯財大氣粗,各條街道上更是人來人往,而今卻蕭索冷清,關門的店鋪隨處可見。

    這座鎮邊是淡水珍珠養殖地,不過朱有福在準備將珍珠島賣掉時,就將所有養殖地裏的靈蚌.珍珠都帶走了,且為了人工養殖珍珠的秘方不泄露,連工人也不留下。

    鎮就是整個珍珠島的縮影,它沒了珍珠,大半跟珍珠有關的店鋪關門大吉,再加上海族瓜分了內海,來珍珠島的人驟減,過半客棧酒館倒閉。

    何明公.海哲因為被封了修為,一圈圈走下來,竟感到了久違的饑餓,海哲喊道,“我需要吃東西,俘虜也不能不吃東西。”

    正好經過一家還開門的客棧,湛長風就帶他們進去了,“要吃什麽自己跟二。”

    掌櫃踢了下還在打瞌睡的二,見他一臉茫然,自己迎了上來,目光在海哲的口腕上盯了好幾眼,愈加熱情,將氣息不顯的湛長風也當成了妖,“原來是三位海裏的爺,快請坐快請坐,要什麽盡管點。”

    海哲得意地看了一眼湛長風,忽感心中的悶氣鬆了,指著菜牌報了一堆名字,“還有什麽好酒,全都上!”

    “好好,三位先請坐。”

    客棧大堂裏沒有其他的客人,便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何明公目色凝著,“珍珠島的支柱已倒下,眾人如猢猻散去,你還買它幹什麽,不如回到陸地上去。”

    湛長風道,“那朱有福確實是絕,是買島,就真的隻把島留下了,自己離開也不忘搜刮完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我對它也沒什麽想法,錦衣侯看中了它,我便不能讓他如意,這和你們到處爭地盤是一樣的。”

    她太坦蕩了,好像這島是好是壞,都不能影響到她。何明公一時語塞,“那你買了,總不可能不管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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