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割據也好,世家擁兵也罷,對長老會議來,構不成足以動搖根本的威脅。

    社學.六院.雲水台把控著藏雲澗修士的進修途徑。

    朝觀的正統象征無可代替。

    縱觀諸侯.世家,誰敢公然反了長老會議,誰有把握讓六院聽令,誰的底氣大到不需要社學.六院.雲水台的修煉機遇?

    長老會議正是因為這種自信,又考慮到所謂的各方利益,沒有盡力遏止諸侯的摩擦擴張,沒有多加關注世家的發展。

    結果回過頭來,各路雄主有直逼長老會議之勢,世家結成聯盟正在尋找界外靠山,就連長老會議內部,也安滿了其他勢力的暗樁。

    而今氣運之輪的傳言一出,被粉飾的裂痕終於顯露出一角,愈加猙獰。

    “比起外饒動作,我更怕元亨與於慎的突擊,元亨掌握著長老會議的部隊,他如果反叛,那就會徹底將恒都分裂。”

    清水道,“你怎麽肯定他們會反,僅憑於慎手中有一支修煉演兵功法的部隊?”

    盧一山也道,“事實上,就算他有反叛的可能,但在沒有實際證據前,司監不可能公然表態。”

    白痕,“我知道你們可能不信我,甚至暗裏揣測我是不是因為趣事件上,他二人沒有站在我這邊,而要徇私報複。”

    他略有疲憊,長老會議內部的水還不清晰,要他們現在就反對另外一方是不可能,“我隻想與你們表一個態,希望你們能注意點元亨那邊的動向,並在必要的時候支持我。”

    “白痕,如果我不支持你,今也就不會應你的要求出來主持大會了。”清水總算明白了一點,他要用這位新的點將台零分去抗衡於慎的勢頭,“你那麽肯定湛長風能為你所用嗎?”

    “不。”白痕道,“她不是一個榮譽巡察使.一個軍機巡察使的位子能困住的,她將成為長老會議的潛在後盾。”

    三人沒想到白痕對湛長風如此看重,長老會議習慣性交好一些才,就是指望他們去了界外.進了宗派,不忘藏雲澗,在藏雲澗出事的時候能回來幫忙。

    交好的力度視情況而定,可要她成為潛在後盾,投入的資源就大了,不是送個榮譽頭銜就能維持兩者關係的。

    “她基礎太弱了,恐怕得不償失,你還不如好好經營現有的力量,你那倆徒弟就不錯。”

    “他們有自己該做的事,這點就不用幾位操勞了,我是希望告訴你們,她有點將台評定的賦,有不俗的傳承,還與大明寺飛升的那位佛有授法的緣分,大幾率會去往聖地宗門,就算去不成,憑她現在擁有的能力,成為一方強者也是能肯定的。”

    湛長風聽著白痕不要錢似的誇她,顯然是給她聽的,同時也是為了讓這三位生死境強者意識到他看中的人,不會讓他們失望,爭取更多支持。

    盧一山考慮道,“我觀其風骨不錯,運勢不知如何,改日可起一占,若運勢太弱,賦再強也是去送踏腳石的。”

    “也不能以運勢一概而論吧。”溫辰相信命由己造,修途上的變化,哪能用某個標準作判斷,不過盧一山幹的就是這行當,更相信占測之術也是情理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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