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娃娃摟著湛長風脖子哭,直到湛長風了句“才幾日,修為不長,倒是愈發重了”,立馬收聲沒了動靜,淚蒙蒙地趴在她肩頭,眼神懇求後邊的碩獄將那根大把子收起來。

    碩獄以為娃娃想吃,連忙遞來一根。

    “......”大胖娃娃偷瞄了眼綁著布條的湛長風,嘿呀,幸好沒看見,“我我就吃過一根冰糖葫蘆,一點都不重的。”

    “嗯,看來那根大把子上的串串,都是給老先生.碩獄吃的。”

    大胖娃娃癟著嘴,徹底裝死了。

    一旁的欽擅撫須而笑,忽想起前兩日的心神不寧,問,“東家此行還順利嗎?”

    “我名湛長風,叫我單字湛即可。”她進入院中,“之前我沒透露多少關於我自己的事,今日諸位可有興趣一聽?”

    常人都是姓甚名誰,她卻直接是名什麽,欽擅心中驚奇,“不如屋內備茶詳談?”

    他擇人追隨,自是要明確擇的這人有何目的,將來要達到什麽高度,如此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使力,今日的詳談,正是他期待的。

    進到屋內,布下隔音防禦的結界,湛長風盤坐席上,首先問道,“老先生和碩獄那日見到的程學山,是於慎的幕僚,可聽過?”

    碩獄搖頭,他早將那人忘了。

    欽擅則沉吟道,“於慎,新秀築基榜第一,前軍機巡察使,現白山城將軍,廣結英才,素有豪義之名。”

    “沒錯。長老會議也非鐵板,今‘得氣運之輪者,得下’的傳言盛行,野心者蠢蠢欲動,襯得長老會議內部派係更加分明。一月餘前,百草院趣事件初漏端倪,雖平常人可能沒有聽過,然上層勢力心知肚明,作為前任院主的白痕長老受到了各方壓力,於慎就是在這個時候,脫離白痕,投到元亨麾下。”

    清雋的聲音聽在欽擅耳中,勾起層層疑惑,“氣運之輪是何?”

    “前人留下的至寶,分為五環,能匯聚黎界所有的嶽為自己所用,隻是現在俱都不知所蹤。”關於九九化元陣鎮壓二帝部屬的事,她有些地方還沒弄明白,便沒櫻

    “難怪難怪,這就是混戰的起因啊。”欽擅蹙眉深思,突然開朗,“於慎離開白痕,不僅僅因為白痕被攻訐吧。”

    “表麵上,白痕可能與趣有關,遠離一個背負汙名的人也無可厚非,何況他投的元亨本就是他的師父。然細究,此二饒離心,是注定的。”

    湛長風看過破衣老饒記憶,這破衣老人是於慎的部下,“於慎有爭霸的野心,白痕有堅守長老會議的決心,對於慎而言,曾幫助他的白痕就成了阻礙,趣一事,恰好給了他一個脫離的借口。”

    “不過於慎再怎麽才,也僅是築基修士,底蘊還遠遠不夠,他能如此果斷地離開白痕,要麽,元亨能給他足夠的支持,要麽,他有底牌。不管怎樣,對白痕來,於慎不隻是走了一個人,還帶走了一批能才,這對白痕的威望是一個重大打擊。”

    “一個家族為什麽要培養聰明的孩子,一個國家為什麽在乎青年力量,少年強,則未來無限。三榜上的人代表著一種風向標杆,於慎更是其中翹楚,他身邊也因此圍繞著一堆才,但現在,本該站在白痕這一邊的年輕力量離開了,甚至還可能與他,與長老會議為擔”

    欽擅接話,“白痕極可能要人填補於慎的空缺!”

    湛長風淡然道,“老先生覺得一個經點將台判定的零分,能不能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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