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雲,你怎麽到現在才回來,主人在找你。”

    “我這就是去。”

    初雲不敢耽擱,一路跑,寂靜幽暗的樓裏仿佛隻剩下她的呼吸聲,還未開口稟告,麵前緊閉的門就開了。

    她深吸了口,走進屋裏,薄紗幔帳後有一道人影在對鏡梳妝,隱約曲線就讓人遐想無限。

    “主人,事情已經安排好了,甘孜已經混入其鄭”

    “繼續監察他們的動向。”素白的手拿起眉筆,淺淺一道眉,描起溫婉,“你比預定時間晚了半個時辰,中途出什麽事了?”

    初雲怎敢隱瞞,“原本看上個有趣的娃娃想帶回來調教,中途殺出陳咬金,鬥了幾眨”

    “嗯?”她下頜微抬,招手道,“受傷了麽,過來我看看。”

    湛長風湮滅了那個魂印,這女人好強,給她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她給初夏檢查,難保不會發現魂印。

    有些好奇心是需要克製的,湛長風暫時放棄查探這個邪道組織,先將手頭的事先幹好。

    下午少年英傑們鬥法,湧現出幾個不錯的人,看得台上台下都十分熱鬧。

    湛長風右手邊第四席的駱華感歎道,“此子年僅17就突破先成了,著實不錯。”

    第五席的石祿附和,“果然是六院培養出來的。”

    “也就咱這世界稀罕,像那些大世界的人一出生就是後,想都不敢想。”左手第二席的左逐之唏噓道。

    “那也不能這麽,後主要還是力量方麵的積累,大世界元氣濃鬱自然滋養人,但破先是講心境的,築基更是全憑自己的領悟,我們能我們的心境生比他們差嗎?”

    燃念點頭,“周道友此話不假,縱出身所限,也不該妄自菲薄。”

    眾人一致應聲。

    遊不悔似不屑,靠著扶手跟湛長風聲嘀咕,“別看她現在挺謙虛,以前都叫囂著‘本道長就是出身好,你能耐我何’。”

    湛長風心思微動,覺出他在引什麽話,“道友和將軍很熟稔?”

    他就等她問這句話呢,“這家夥是我師姐,都是跟著白痕師父學道的。”

    湛長風點點頭,“風格確實一脈相傳。”

    “.....”啥風格,聽著怎麽那麽別扭。

    那邊周永塬得了眾人應聲,笑著繼續道,“築基才是修道的起點啊,誰先踏上一步,誰就領先一步,聽聞將軍二十三歲就完美築基,在新秀榜也是頭幾名,這等資曆才是我輩向往憧憬的。”

    燃念沒有話,隻是微勾著唇,挺和氣的樣子。而遊不悔見到她這個模樣,一下就打了個冷顫,那是藏著戲謔的眼神,以往他都是根據她的表情來判斷自己會不會挨師父打的,別又要發生什麽別具“趣味”的事吧。

    遊不悔心思剛轉一圈,自個兒就被點名了。

    “遊道友也不愧是當世俊才,新秀築基榜.戰力榜都列三十六,讓人望而生畏啊。”

    這兩榜代表了絕對的賦和實力,在場之人都不覺是奉承,連聲對。

    “來咱這榜上之人可有近半,唐道友似乎也是戰力榜之人,前百呢。”周永塬用了個不大確定的詞,征詢似地看向左手第一席的修士。

    唐晉山走的是鍛體路子,太陽穴暴突,體格精壯,麵目間常有一抹桀驁,聽著他那個“似乎”,隻從喉間發出短促一音,像是“嗯”,又像是“哼”。

    周永塬訕笑,可能也知道自己冒犯了,歉意地向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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