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禎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堂主,我們在討論正事,請你不要兒戲!”

    君問酒又喝了口酒,手指一彈,執事堂的大門洞開,“去把外麵的信帶回來。”

    玉禎將信將疑,差使一人出去。

    結果這人果真帶回一封信。

    玉禎拆開了看,眾人瞧不出他的臉色,連連催問上麵寫了什麽。

    “這上麵說,”玉禎抖了抖信紙,“有個姓鄒的修士冒充司巡府企圖幹涉凡間戰爭,希望司巡府多加注意,不要讓有心之人玷汙名聲。”

    “這是什麽鬼話。”林釗忍不住挑眉。

    “什麽鬼話?”崔固底氣十足地嘲笑林釗,“這回你不信也得信了,有人寫這封信,就代表那軍隊裏有人知道司巡府的存在,鄒執事是對的!”

    “你別忘了,凡間修士知道司巡府的大有人在,要判斷是不是刻意幹擾凡間事,得看兩個標準,第一,其祖上是不是從外界來的,第二,是不是武修。”林釗問玉禎,“副堂主,寫信的人是誰?”

    這兩個基本標準的來源很複雜,簡單來說,第一條,如果其祖上是外界來的,說明他手上可能有此間沒有出現或還不能出現的事物,這些事物會對此間正常發展造成幹擾,所以祖上從外界來的修士,會世世代代受到司巡府管控。

    第二條,修道有很多種方式,如法修.鬼修.妖修種種,但這之中,武修是最貼近人的,也隻有武道,是人族自己創造的。

    所以不管是從外界來的修道士,還是知曉小寒鎮存在的凡間修道士,都會在某種程度上受到製約,隻有武修的製約力度最小,甚至可以入朝為官。

    先天之下的武修,就隻是比常人多了些力氣,不像法修招魂引鬼.穿牆刮風這樣來得“異端”。

    司巡府最重要的宗旨,就是不能讓外來力量幹涉此間因果的正常生滅。

    但是此時,玉禎陷入了糾結,他道:“落款人,太子長生。”

    堂中靜然。

    他們可能不知道神州大地有幾個州有幾個縣,但是一定知道殷帝國最後一代大一統的承明皇帝,和一出生就加封尊號的太子。

    太子尊號長生。

    長生一詞,於修道者而言,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這樣的尊號,即使在修道界,也沒人敢取。

    玉禎打破沉默,“其他先不說,鄒廷危等人一定要帶回來,是否真正有修道界修士在背後操控,也要調查清楚,這兩件事是必然要解決的。”

    “玉禎.林釗.崔固,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就由你們三位執事聯手處理吧。”君問酒說完,飄蕩著衣袖走了。

    三位執事一起處理,這事能小?

    崔固:“堂主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玉禎搖搖頭,“好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他蹙眉掐指而算,心中總有不安,“崔固,你遞拜帖去要人,若能以司巡府威名了結此事最好。另外,林釗,你去查清太子長生身邊那些先天的來曆。”

    “是(是)。”

    兩人領命而去。

    崔固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問林釗,“你幾時能調查清楚?”

    林釗盤算了一會兒,“最慢明日午時。”

    “那我明天下午再去,記得將調查結果通知我。”

    今夜漫漫,對一些人來說,相當煎熬。比如鄒廷危。

    “啊,我要弄死你們!”

    “你們怎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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