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事吧?”
聽到動靜,張大勝的大小老婆相繼從院中跑了出來。
之前,當張大勝跟著納蘭奇等七人離開後,她們便魂不守舍地在院子裏踱步,等待著張大勝回來。
“你們怎麽跑出來了?”
張大勝答非所問,語氣有些惱火,典型的踢貓效應。
“我……我跟姐擔心你。”
二老婆平日裏被張大勝寵得多些,見張大勝發火,倒沒有害怕,反倒是好奇地問道:“大勝,到底怎麽回事?之前你們不是還熱熱鬧鬧地喝酒嗎?怎麽一會功夫就鬧翻了?”
“不該問的不要問,都給我進去!”
張大勝低喝了一句,然後率先走進門,快步走進三層小樓,一口氣爬到了三樓,居高臨下地看著苗老家。
“大勝,這黑燈瞎火的,你瞅啥呢?”
大老婆見張大勝心情不佳,沒敢觸黴頭,二老婆則是滿是疑惑地跟了上來。
“我說你哪來那麽多廢話?趕緊給我滾去睡覺去!”
或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即便麵對平日裏疼愛的二老婆,張大勝也沒給好臉色。
“哼,去就去,有本事你今晚別上我的床!”二老婆氣鼓鼓地瞪了張大勝一眼,不滿地下樓了。
張大勝沒有理會,今晚就是把他珍藏那些碟片裏的女人拉出來,排成隊,他也沒心思整。
苗家土房。
苗老、苗秀玲二人雖然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卻沒有睡意。
其中,苗老一口接一口地吸著旱煙,煙霧朦朧中隱約可以看到他的眉頭依然皺在一起,眉目之間的擔憂之色並未褪去。
苗秀玲同樣也很擔心。
雖然她不知道納蘭家在東北到底意味著什麽,但她能通過張大勝和苗老的語氣判斷出納蘭家很厲害。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饒是葉帆在打傷納蘭奇後完全不將納蘭家放在眼裏,她也依然有些擔心。
似乎,對他們而言,唯有納蘭家的人親自開口說不敢招惹葉帆,他們才能放心。
隔壁的土房裏,葉帆同樣沒有入睡。
之前,張大勝與納蘭奇通話時,葉帆由於相距太遠,雖然無法聽到納蘭奇到底說了什麽,但他知道是納蘭奇給張大勝打的電話。
如此一來,他可以肯定,納蘭奇要報複,而且……很有可能是在今晚!
肯定這一點的同時,葉帆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心,而是如同往常一樣,進行冥想修煉,一道道天地元氣連綿不斷地通過窗戶湧入,沒入他的頭頂,沿著大周天的路線運轉,逐漸轉化為勁力。
與此同時。
之前駛離長石村的悍馬和路虎攬勝原路返回,再次朝著村子駛來。
“納……納蘭奇,你傷得挺重的,我建議你還是先去醫院治療一下,然後再去報仇吧?”悍馬汽車裏,那名佩戴金邊眼鏡的青年提議道。
“去個毛的醫院,今天我不宰了他,我哪都不去!”納蘭奇惡狠狠地說道,完全沒有去醫院的念頭。
一來,他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衝昏了頭腦,再者,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裏的醫院根本治不好他的傷勢,甚至就算是沈京十分出名的軍~方醫院都未必治得了。
他隻能將救治的希望寄托在修煉界那些神奇的丹藥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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