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難受不是?你敢打馬兒一下試試?”
莊睿看向彭飛的眼光很不善,就連巴特爾等人也是側目不已,雖然這匹野馬不是他們的,但是自小和馬兒一起長大的二人,都是見不得別人虐待馬匹的。
按照草原人的規矩,莊睿降服了這群野馬的頭馬,那這群野馬也就歸屬於莊睿了,是莊睿的私有財產。
現在蒙古大草原上的野馬群是越來越少,一些運氣好的牧民能碰上兩三匹野馬就樂得合不攏嘴了,像莊睿這樣一次收入近百匹野馬,在大草原上實在是一件極為罕見的事情。
“得,我就是說說而已……”
彭飛聞言打了個寒顫,繼而苦起了臉,說道:“莊哥,您老人家給那馬老大說說,讓它的小弟給點麵子吧……”
“我看黃點兒就挺適合你的,幹脆讓巴特爾大哥把那母馬讓給你得了……”
莊睿聞言壞笑了起來,他可是很記仇的,當初彭飛嘲笑自己的話,莊睿一直都記著的。
“老大,拜托了,都是我不對還不成?”
彭飛拱著雙手向莊睿作揖起來,一臉的懇求之色,他雖然戰場經驗豐富,殺人技巧嫻熟,但還真是拿那馬兒一點辦法都沒有,剛才連著騎上去兩次,都被那馬給顛簸了下來,這打不得罵不得的,讓彭飛實在憋屈的不輕。
要說彭飛的眼光還真不錯,那匹白馬的個頭比烏雲琪琪格的小白還要高上一些,通體長著雪白的毛發,兩隻眼睛透出靈性的光澤,看上去猶如天馬一般,就是站在追風旁邊,也頗為引人注目。
“行了,你小子以後愛惜點馬兒就成了……”
莊睿沒好氣的瞪了彭飛一眼,和動物相處的久了,能從它們身上學到很多東西,是以莊睿對他的那些夥伴們,從來沒有惡語相向過,更不用說是體罰了。
見到莊睿向野馬群走去,巴特爾和帖木兒也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想看看莊睿到底是如何與追風交流的,又怎麽能讓那幾匹馬兒心甘情願的臣服?
“追風,讓你的下屬安靜點啊……”
莊睿距離野馬群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野馬群就開始騷動了起來,圍在追風旁邊的野馬不住的用前蹄刨著地麵,嘴裏不時的打著噴嚏。
“律律……”
追風聽懂了莊睿的話,仰天長嘶了一聲,頓時,騷動的野馬大部分都安靜了下來,不過還有幾匹刺頭,依然用不善的目光打量著莊睿。
“恢……律律!”
似乎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追風對那幾匹馬的行為大為不滿,幾步衝到一匹黃馬之前,用滿是細齒的大嘴咬住了那匹馬兒的耳朵。
“律律……律律……”
那匹黃馬被追風咬住耳朵之後,也不敢反抗,嘴裏發出悲鳴聲,像是求饒一般,當追風鬆開大嘴後,那匹黃馬立時前蹄跪下,向追風表示出了臣服。
高高揚起頭,追風環目四顧,剛才有點刺頭的幾匹馬兒,均是喘著粗氣畏懼的向後退了幾步,這其中就包括了彭飛看中的那匹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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