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普通的村民都是步行,雖然村子是沿山而建崎嶇不平,但是他們的腳步依然健朗而輕盈。

    後麵有人抬著香爐,有人則背著捆捆“藏桑”,人們搖動著手中的彩箭(用於招來吉祥,祈望福運降臨),個個象過年似的,喜氣洋洋。

    在隊伍的正中間,由幾名藏民畢恭畢敬地抬著一大尊佛像,有人專門為其打著布幔,以免陽光直接照射,佛像四周藏民簇擁,旗幡飄揚,點燃臧桑燃起的煙霧升騰,既莊重又熱鬧。

    雖然算上嬉鬧的孩子和登山隊的隊員們,遊行的隊伍一共才一百多人,但是氣氛依然很熱烈,最後眾人打著用臧桑做成的火把,圍著村中的山神廟轉了一圈之後,回到了打穀場內。

    而此時篝火晚會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做好了,十多隻洗幹淨的整羊穿在了鐵條上,掛在了篝火上麵的架子上,幾個藏族婦女,正在旁邊忙碌著。

    大碗的青稞酒被老村長短在手裏,從莊睿開始,一一敬了過去,能歌善舞的藏族姑娘們,穿著靚麗的服裝,在場地內載歌載舞了起來。

    火光印在眾人臉上,都是歡愉的笑容,一壇壇的青稞酒被搬了上來,在這種氛圍下,已經不需要用語言來溝通了,端起大碗,大口喝酒,就是最好的交流了。

    ……

    第二天從醉酒中醒來的莊睿,對於昨天晚上的回憶,似乎就隻剩下“青稞酒和烤羊肉”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木屋裏睡下的。

    “嗚……嗚嗚”

    莊睿剛剛坐起身體,還沒來得及打量自己昨兒睡的房間,就聽到了床下白獅的嗚咽聲,要不是他現在渾身上下光溜溜著隻穿著一條短褲,恐怕白獅早拉著褲腿把他扯到床下去了。

    “怎麽了,白獅?”

    雖然在家裏有清晨和白獅跑步的習慣,但是在這高原上,莊睿卻是懶的動了,雖然不虞產生高原反應,但是在海拔四五千米的地方去跑步,未免有點驚世駭俗了。

    白獅自然不能張嘴告訴莊睿什麽事情,隻能用大頭頂著莊睿,催促他快點起床。

    “是不是想去找媳婦了?”

    莊睿忽然想起這碴來了,他可從來沒把白獅當成一個動物看待的,莊睿相信,昨天的那些話,白獅絕對聽懂了。

    果然,在莊睿說出這話之後,白獅很人性化的點起了大頭,一雙明亮的眼睛,幹巴巴的注視著莊睿。

    “你小子,就不知道含蓄點……”

    莊睿笑罵了起來,拿起床頭的衣服穿在身上,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彭飛也睡在這個房間裏,隻是他酒量不如自己,這會正流著哈喇子打呼嚕呢。

    “啊,舒坦!”

    帶著白獅走出木屋,莊睿伸了個懶腰,住在這秀麗的像一幅山水畫的地方,雖然沒有任何現代化的電器,但卻別有一番鄉間風味。

    “索男大哥,早!”

    莊睿看到索男從另外一個木屋裏出來,連忙打了個招呼。

    “嗬嗬,不早啦,這會都是中午了……”

    索男聽到莊睿的話後,不禁笑了起來,昨天莊睿可是村裏最受歡迎的人,酒也是喝的最多,而他們這些本就是西藏人的客人,倒是沒喝多少,昨兒就是他把莊睿給架回來的。

    “壞了,我還想著上山呢……”

    莊睿看了下手表,居然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怪不得白獅急成那樣子。

    “你在山腳下轉轉就行了,我說讓你借口登山,又不是真讓你去爬,這一點裝備都沒有,怎麽上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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