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沒有看到雨果發現的希臘單詞,也沒有撞擊卡西莫多敲過的那口震破他耳膜的重達13噸的銅鍾,但巴黎聖母院仍給莊睿以神秘莫測的感受。

    從鍾樓上下來之後,莊睿見到一個被存放在玻璃櫃裏的雕塑,臉色微微有些震動,看向秦萱冰問道:“萱冰,這個雕像,是怎麽回事?”

    這見雕塑表現的是耶穌基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後,聖母懷抱死去的兒子的無比悲痛的場景,聖母低垂下眼簾,無限哀傷地看著懷中的耶穌,表情非常傳神,大理石在藝術家的手中被賦予了生命力。

    隻是讓莊睿震驚的,並不是這座雕塑的表現力,而是因為莊睿透過玻璃所看到的雕塑內部,蘊含了極其濃鬱的紫色靈氣,如果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這應該是一件14-15世紀的作品。

    莊睿自從開始關注把玩古董以來,接觸的一直都是國內的物件,雖然在中海典當行的時候,也曾經見過國外的油畫和奢侈品,但是那些東西裏麵,並沒有靈氣的存在,即使有,也是一些寶石類的東西。

    像這個百分之百是由人力雕琢出來的雕塑,是莊睿所見到的第一個蘊含靈氣的外國藝術品,裏麵靈氣的濃鬱程度,絲毫不遜色於莊睿的那把“定光寶劍”。

    莊睿此次出來,也是想知道,外國的“古玩”藝術品裏麵,是否會蘊含靈氣,現在莊睿知道了,藝術果然是不分國界的,這件雕塑的價值,恐怕不會低於他的任何一件藏品。

    “莊睿,這個你都不知道?這是巴黎聖母院的鎮院之寶,米開朗琪羅25歲時的雕塑作品《悲切》啊……”

    秦萱冰對於莊睿的問題感到有些驚訝,笑了笑說道:“當年這件作品一問世,就引起巨大的轟動,人們不相信這樣出色的作品會出自一個僅有25歲的青年之手。

    為此,米開朗基羅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雕像中聖母胸前的衣帶上,這也是他一生中唯一署名的作品……”

    聽著秦萱冰的話,莊睿把手放在了玻璃上,恨不得拿把錘子把這玻璃給砸開,將裏麵的雕塑給扛走,估計當年的八國聯軍在北京城,就是這麽幹的。

    當然,這心思隻能想想而已,那些大鼻子法國警察們,恐怕不會理解莊睿那種有來無往非禮也的中國文化的。

    從巴黎聖母院離開之後,秦萱冰帶著莊睿來到了巴黎吉美博物館,秦萱冰以前來過,她知道這裏有許多中國的文物,以為莊睿會喜歡的。

    每人花了六歐元進入到了吉美博物館後,當見到牆上掛的第一件物品的時候,莊睿的臉色馬上就變得有些難看。

    那是一幅《阿彌陀西方淨土變圖》,從風格上來看,莊睿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出自中國出自敦煌盛唐時期的產物,而在它旁邊的《普賢菩薩騎象》和《行腳僧像》,都代表了盛唐藝術影響佛教界的傑作。

    走在這家博物館裏,簡直就像是在中國一樣,幾乎所有的藏品,都是出自中國。

    那件放在玻璃罩下麵的《白玉虎》玉雕,虎側身行走於雲氣之上,身體線條陰刻,簡單流利,氣勢渾然,陽剛而又神秘,很明顯是西漢時期的作品,如果放在國內拍賣的話,最少價值在五千萬以上。

    而那尊雙獸耳,四足方座,頂部蓋已失,口部飾一圈回首鳳紋,腹部以鉤連雷紋組成的青銅器,以莊睿的眼光來看,應該屬於殷商晚期的作品,也是一件無價之寶。

    跟在莊睿身旁的秦萱冰不知道,莊睿看著這些珍貴的文物,心裏更多的是氣憤,那些明顯是用暴力取下來的佛頭,存放在玻璃裏掛在牆上的巨幅《康熙南巡圖》,看得莊睿心裏直發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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