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幾次一樣,在牛宏連贏幾把之後,風向開始慢慢轉變了,而牛宏麵前的籌碼也一枚枚的減少起來,牛大少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僵硬了。

    不是莊睿不想留點餘地,實在是牛宏這人太讓人厭煩了,整個就像是一牛皮糖,沾上了就甩不掉,要是不把他現在身上所能拿出來錢都贏走的話,這賭局就甭想著結束。

    一千多萬的籌碼,不過是二三十局的開盅,短短的半個多小時過後,牛大少麵前又變得空空如也了,這個打擊讓他有點接受不了,呆呆的坐在賭桌前,兩眼有點發直。

    要知道,今天輸出去的現金加那些古董,可是價值上億了啊,就算是包那些香港的一線女明星,也不過是一晚兩三百萬,這一億港幣,足夠他睡幾十個了,牛大少的金錢觀,向來都是和女人聯係在一起的。

    別說是牛大少,就是圍觀的眾人也是看直了眼,這賭船下水有一年多,也不乏豪客對賭,像中東就經常有人來賭船上玩,輸贏上億元的賭局也有好多次,但他們大多都是賭的梭哈,往往一戰就是十幾個小時甚至好幾天,像莊睿和牛宏這般幾個小時就見分曉的,還真是第一次。

    “行了,萱冰,咱們去吃飯吧……”

    莊睿把手中把玩著的一枚籌碼扔給了計奕,說道:“計總,這點錢拿著和他們分一下吧,辛苦大家了……”

    一百萬的小費,對這賭局而言是不高的,要知道,在賭船如果能拉下彩金,那都要分出三分之一來給整個賭場發小費的,不過這是二人間的對賭,和賭場關係不大,一百萬港幣的小費,馬馬虎虎也說得過去了。

    “謝謝,謝謝莊先生……”

    計奕沒想到莊睿這個大陸人挺懂規矩的,一時間,賭廳裏的人臉上都帶著喜色,一下午的時間,每人都能分上個十幾萬,他們也很滿足了。

    “沒事,叫人把這些東西收到我房間去,至於這些籌碼,開成瑞士銀行不記名的本票吧……”

    莊睿笑著擺了擺手,今兒他最大的收獲其實並不是贏了錢,而是搞到這幾件古玩,這四件官窯瓷器和那幅郎世寧的妃子圖,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啊,自己北京城那套宅子的地下室藏寶室,也能充盈一下了。

    “慢著,你作弊,你肯定作弊了,不然怎麽會把把都贏?!”

    正當莊睿摟著秦萱冰站起身來,準備出去的時候,牛宏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此時的牛宏臉上滿是冷汗,頭發濕噠噠的搭在額前,全無一絲富家子弟的樣子,和那些在賭廳裏賭的輸兒賠女的賭棍,也是相差無幾了。

    “把把都贏?”

    賭廳內的人聽到牛宏的話後,都感覺好笑,莊睿並不是把把都贏,而是贏得次數要比他多上那麽一些而已,再加上平局多輸少,自然能成為最後的贏家了,牛宏這話沒有一點信服力。

    要說作弊,眾人就更加不相信了,搖色子作弊的方法,主要就是靠聽色子,但是莊睿在搖色子的時候,經常都是在說話,根本就沒可能去聽點數的,除非他能看穿色盅,知道裏麵的點數,當然,這樣的眼睛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嗯,隻是在做夢的時候才能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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