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東問話的時候連門都沒顧得上關,引得辦公室外的人紛紛豎起了耳朵,果然是八卦無處不在。

    “大伯,什麽事?我昨天才剛到廣州,能和那小子有什麽衝突?”

    許偉看到許振東麵色不善,沒有敢說出自己在機場的行為,再說了,大彪是西北人,現在又在醫院裏,讓大彪教訓莊睿那件事,隻要自己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沒有就好,記住,不要去招惹那個人。”

    許振東的麵色緩和了下來,回身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在他眼裏,自己這個侄子雖然是留學回來的,但為人處世還是稍顯驕縱,遠不如莊睿穩重。

    許偉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沒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許振東顯得如此急躁。

    “許總,那塊毛料放在庫房了,有什麽問題嗎?”

    趙師傅也有些不解,他本來正在和許偉一起吃飯,許振東剛才在電話裏急匆匆的讓他趕回公司,並且詢問了那塊毛料是否已經收進庫房,平時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做,根本不用他們親自過問的啊。

    “老趙,你先休息一會,咱們下午就準備解石。”

    許振東做了一個深呼吸,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總是有那麽一絲陰影,不將那塊毛料中的翡翠取出來,估計許振東今天晚上是睡不著覺了。

    趙師傅聞言楞了一下,他今天上午已經解過一塊毛料了,畢竟也是年近六十的人了,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有些疲憊,不太適合繼續解石了,而且那塊毛料還是如此珍貴,萬一出現一點紕漏,就會損失慘重的。

    想到這裏,趙師傅出言說道:“許總,今天就算了吧,咱們挑個好日子,拜過關二爺之後再解吧,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的。”

    廣東人是十分看重好日子的,不說婚喪嫁娶,就連平時出外訪友,都會看看是否宜行,這塊毛料珍貴異常,要是按照趙師傅的想法,那是要搞一個儀式的。

    許振東聞言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再講究那些了,等下咱們先檢查一下,這塊毛料是不是做過些什麽手腳……”

    “在毛料上做了手腳?不會吧,許總,那塊毛料可是有幾十個人都看過的,咱們也是仔細檢查過的,應該是緬甸老坑種的原石,這點不會錯的。”

    趙師傅聽到許振東的話後,吃驚的長大了嘴,不過他也是在賭石圈子裏混了幾十年的人了,自信以自己的眼光,還不至於連真假毛料都分不清楚。

    上文說過,現在有不少人通過各種手段,對翡翠原石作假,但那些手段一般隻能蒙弄一下初入賭石圈子、像是宋軍那樣水平的人,像趙師傅這樣和翡翠原石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人,要是再分辨不出真假,那也不可能做到一家珠寶公司的賭石顧問這個位置上。

    許振東這會也不想瞞兩人了,歎了口氣說道:“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姓韓的告訴我,那小子找人對他說,莊睿和許偉是好友,讓他不要再開價了,我這才有些懷疑的,許偉,你自己說說,你們能稱得上是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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