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偉的這次調動,雖然在公司裏的級別待遇沒有什麽變化,但是一個地處長江三角洲,一個地處剛剛進行開發的大西北,兩者之間的貧富差距是顯而易見的,這次調動,也是許偉被家族邊緣化的一個信號。

    以許偉的胸襟和情商,當然是認為自己賭石是受了莊睿等人的挑唆,而自己鼓動王一棍去對付莊睿的事情,則是被他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了,這世上總歸有那麽一些人,是很善於發掘自身的長處,掩飾一些微小的瑕疵的。

    “大彪,老板我遇到一個不喜歡的人,能不能給他點教訓?”

    許偉把身體藏到了人群後麵,對著自己身旁的一個麵相凶惡的男人說道。

    被許偉叫做大彪的男人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模樣,臉上從眼睛到嘴唇處,有一道傷疤,像是蟲子一般爬行在臉上,更增添了幾分凶狠,兩隻寬大的手掌關節處,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顯然是位練家子。

    “斷個胳膊還是斷條腿?老板你吩咐吧。”

    大彪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中露出一絲陰狠殘忍的神色來。

    “別,不用這樣,要是出了事那豈不是把你也牽連進去了?”

    許偉被大彪的話嚇了一大跳,他倒是想打斷莊睿一條胳膊腿,他也不怕大彪被牽連進去,就算是蹲大獄了和他也沒半分錢的關係,關鍵的是,他怕這事情將自己牽連進去就麻煩了,心性涼薄的人,往往也是最會為自己考慮的人。

    “老板,沒事,打他個內傷,讓他躺上十天半月的,這很容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在自己手下呻吟求饒的聲音了,大彪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來。

    “這……行嗎?”

    許偉有些疑慮的看著大彪,要是能將莊睿打成內傷,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本來許偉外出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的,但是上次在金陵的時候,不僅賭石賭垮掉了,而且還被王一棍找了些當地的小痞子修理了一頓,從肉體到精神被雙重打擊了,這讓許偉到了西北之後,馬上通過關係找了一個保鏢。

    這個叫做大彪的人,就是一個客戶介紹給許偉的,據說練得一身好功夫,隻是家境貧窮,後來走上了歪路,在監獄裏蹲了七八年,也是一個獄霸級的人物,出獄後沒有什麽能力和特長,仗著能打敢拚,就糾結了一幫子地痞流氓,在街麵上收取一些保護費。

    至於許偉的那個客戶,原本和大彪家是老街坊,耐不住大彪六十多歲的老母親上門求情,也知道大彪心狠手黑,倒是做保鏢的不二人選,就把他介紹給了許偉。

    對於保鏢的新身份,大彪還是很滿意的,每天跟著老板吃香喝辣,出入的都是很高檔的酒店,原先那些用鼻孔看人的小姐們,現在隻要自己感興趣,馬上就會自己扒光了衣服躺倒床上去,大彪覺得自己前麵三十幾年都是白活了,這種生活才是自己應該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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